可现在只要秦琅敢担这个责,那还是不缺器械的,关键的粮草问题,也可以通过截留税赋,或临时征召等方式,给筹集一批。
“我们就以三月为期,打一场闪电战,跟伏允老儿决一胜负,备足三月粮草。”秦琅道。
而程咬金则道,“三月比较保守了,只要我们准备充分,其实一个月应当能完事,当然,实际上,咱们只要攻其不备,那我们还可以以战养战,劫掠补给,能节省许多钱粮补给。”
不过大家都觉得老程说的是最好的情况下,一般情况下,肯定得做周全点的谋划,万一到时劫掠不到,那岂不麻烦?
这一夜,酒喝到天亮。
老侯也跟薛万彻谈了一夜心,喝了一夜酒,最后两个家伙甚至同榻而眠,睡做一榻。天亮后,老薛醒的早,看见身边那满胸脯黑毛的侯君集,正搂着他睡,一条腿还架在他身上,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赶紧推开老侯,差点没吐了。
老侯醒来时,榻上只剩下了他一人,他揉了揉头,还不知薛万彻为何起来也不打声招呼,回到自己院里,叫来昨夜安排的人,询问情况。
“昨夜酒宴至半,卫国公的亲军突然加强了守卫,把无关的人都赶走了,他们亲自负责送酒送菜,我们也没能再靠近,无法得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卫国公等一直饮酒到天亮才散。”
老侯一听,大骂这手下无能。
“一群大男人,饮酒到天亮,有这么好喝的酒?又没女人,也没歌舞,天寒地冻的,下酒菜也早凉了,还喝个屁。”
“这群人,定是在密谋做乱!”这话说出来,老侯自己也吓了一跳。
可他却越发坚定这个念头。
要不然,好端端的何需如此见不得人?
“我就不相信,还有不透风的墙,你想办法,看能不能拿钱买通下昨晚的守卫,从他们那打听消息,若是拿到有用的消息,我重重有赏!”
······
薛万彻一早上都感觉很恶心,结果老程笑呵呵的迎面找上他。
老程直接伸手就搂住他,这让老薛又想起了老侯那片胸毛,心头有些不适。
“薛兄,走,一起吃个早饭。”
老程不顾薛万彻的谢绝,强搂着他一起吃早餐,到了才发现,秦琅跟他兄弟薛万均也在,薛万彻扭头想走,结果秦琅叫住了他。
“有事找薛将军谈,正事。”
老薛不想理会,结果他兄弟万均叫住他,“确实是正事,过来坐。”
薛万均简单的给兄弟介绍了下秦琅的计划,他现在是左屯卫将军,永安郡公,这次是随侯君集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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