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铺再好的路,留再多的家业钱财,也只是害他,还曾说什么,将来给每个儿子留十顷地,两个庄子就行了,其余的钱财,拿去救济穷人什么的。
自己辛辛苦苦的操持家业,秦琼却挥金如土,那个什么偏僻的封地松州却当成个宝一样的,无底洞似的往里砸,没个止境。
“这日子我过够了!”
崔氏说着忍不住落下泪来,当年的这桩婚事,本就被士族嘲笑,说博陵崔氏第二房都沦落到把嫡女嫁给军汉的地步,每次出门去其它大家走动,那些夫人们也总是带着另样的眼光看她。
“你眼里只有三郎,三郎就是个宝,其它的都是草。三郎当初要分家,你便说要给他分一半家产。现在三郎要大婚,你张口就是要给五百万嫁妆,还千顷田地,两京三百间铺子,东南海上十条大船······”
秦琼皱眉。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秦琅早就已经分家出去了,当初也是说明了,分出去后就是另立门户,以后跟亲仁坊就没瓜葛了,现在他要大婚,要送娉礼,想要排场,那他自己出就是,反正平康坊卫国公府里人人皆知富可敌国,莫说五百万,一千万都拿的出来,他那封地有多富庶,谁人不知,他还掌握着白糖、青瓷、玻璃、白酒、香水等好些赚钱的营生,随便拔根腿毛都比我们腰粗,用的着我们亲仁坊倾家置办娉礼吗?你倒是大方,却不知道你一张口的这些,可是我辛辛苦苦多年才置办下来的。”
“这些应当是五郎的。”
秦琼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了,“你是装傻还是真糊涂,我们齐府里有多少家当,我难道不清楚,当初三郎分家的时候,我们家有多少产业是摆的清清楚楚的,这几年家业确实增长了不少,但那都是你的功劳吗?那都是三郎帮衬,我给圣人送的娉礼单,那上面的千顷地也好,三百间铺子也罢,甚至是十条船等,那些都是我们亲仁坊的吗?我们拿的出这么多吗?那些本就是三郎这些年一点点给府上的。”
“现在他要大婚,迎娶公主,我做父亲的,拿他这些年送的这些给他做娉礼,都有些不好意思,这本来就应当是我们负责的,现在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你还舍不得?”
崔氏怒道,“这些年三郎给家里是没少帮衬,也确实送了许多产业,可说到底,我们是他父母大人,这些孝敬不是应该的吗?还有,他也没送那么多,你说的帮衬是不假,可若没我里外的操持,光靠他帮衬有用吗?”
“还有,这些东西既然送进齐府了,那就是齐国公府的东西,两边早已分家,就得分清楚了,这些东西将来就当是五郎的,现在凭什么又拿出来给三郎做娉礼,甚至还要贴上大半家当?”
秦琅气的胸膛起伏。
“你等妇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鼠目寸光,只知道盯着眼皮子下的那点东西。”
“是,我是个妇人,可我错了吗?”
“三郎这些年对家里的帮衬还少,甚至对你娘家崔氏的帮衬还少?别看你家现在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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