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军山城堡垒就够坚险的了,打了几次都没啃下一座来。
可好歹还能绕过去,可眼下这座拦路关隘,却是绕不过去了。
他瞧了瞧左右,这关隘虽说立于峡谷口,但又不完全是在口上,实际上是在谷口里面二里左右,这二里看似不长,可如果真要展开进攻,这么一线天样的狭窄隘口,却根本难以展开什么人马部队,更别说什么器械之类的。
再打量关隘两侧,两面峭壁,如刀刃一般,根本没有什么机会。
这种地形的利用之妙,胜过千军万马。
“我听说中原北方有雁门关,号称天下第一关,关中又有潼关,也称天险,难道那些比这还更险要?”
向导点头,“我经过潼关,也到过代北的雁门关,相比那两处,这雷打关倒是显得很普通了,就说那雁门关,那是中原汉人修建的长城关城,是一座关城,周长就有数里,城高数丈,扼守着六十余里的隘道,是城、隘、堡、关为一体的大型防御要塞,潼关更胜,是中原西京东面门户,常驻千军万马。相比之下,这雷打关倒十分普通,只是借了些地势,平时常驻之兵也不过数百而已,只有三道隘墙而已。”
一个而已,听的噶尔东赞暗暗心惊,这么险要的关隘,居然说而已,那雁门关与潼关得有多险要?
山风吹过,噶尔突然觉得有些凉。
因为烽烟早就燃起,所以雷打关也早就已经闭关锁门,关外的那些商铺等也早就关门歇业,商贩们也都走的一干二净,噶尔一行人的到来很是显眼。
关上静悄悄,但噶尔早发现了高高的关隘墙上和两面的堡楼中有寒芒箭影。
催马来到关前。
噶尔向关上喊话,亮出自己吐蕃使节的身份。
咻的一声。
一支羽箭射在了他的脚下,几乎是挨着他的鞋头的,噶尔心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
他强作镇定,再次大声报名。
“来者可是小蕃丑戎?”
关隘上一员顶盔守将现身,大声喝问。
“我乃大蕃使者噶尔东赞,奉我家赞普之命,前往松州吊唁齐公,也给松州城带话!”
“噶尔什么?”
“噶尔东赞。”
“什么东赞?”
……
什么狗屁名字,没听说过吐蕃有这么一号人物啊,在下只听说吐蕃有个叫论科耳的还有个叫尚囊的,还有你们家酋长叫什么弃宗农?背弃祖宗的农夫?哈哈哈,都是些什么鬼名字?”
“听说吐蕃贵族非尚即论,你是尚还是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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