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更早一步先到,他急匆匆拿着医药包,一看渡边的情况,马上忍不住责问道:“这是谁搞的?真是瞎胡闹!”
“陈医生,怎么了?”穿野梅子一阵紧张,下意识地看了林萧一眼。
陈医生沉声道:“中医针灸术的确有些功效,但对这种疑难杂症根本没有办法,我以前问过几位中医大师,他们说贸然使用针灸疗法很可能会伤及五脏六腹,危害病人性命,这是谁搞的?”
大家齐刷刷看向林萧。
“你?”陈医生一眼看出林萧是华夏人,不由喝问道,“年纪轻轻就出来用中医骗人,你难道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危险吗?”
“我骗人?待会儿我就会治好他的病,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等着吧。”林萧坐在椅子上,吊儿郎当的样子很欠揍。
“大言不惭!”
陈医生冷冷瞥了林萧一眼,随即将医药包放下,准备将渡边身上的银针拨下来,他学过一些中医,对银针的布局很了解,目光停在肚脐附近就要动手——
“你要是乱动银针,人死了我可不负责。”林萧的一句话,让陈医生的手指轻轻一颤,触了电般缩回手。
“你说什么呢?”
林萧肩膀一耸,若无其事地说道:“我说,那些银针正在吊着渡边的命,你随便乱动把人弄死了,可别怪我。”
“荒谬!”陈医生嘴上不以为然,身体却很诚实,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真的不敢乱动了。
“陈医生,现在怎么办?渡边君的情况很不好。”穿野梅子急道。
陈医生咬了咬牙,低声道:“别急,我认识一位中医大师,我马上请他过来。”
“好好!”
陈医生打电话请人,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走路都颤颤巍巍的,但众人对他都很尊敬。
奈尔市最出名的中医大家,在岛国扎根六十余载,是来自华夏的神奇中医。
“李老,您看看,渡边让人扎了这么多针,连命都快没了——”陈医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李老,走到渡边床前。
李老拿出老花镜戴上,几乎趴到渡边身上,将那些银针布局看的清清楚楚。
其它人屏息静气等待结果。
“这——”李老突然哆嗦了一下,猛地抬头,“谁施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