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不要脸。

竟是公家的人,那样做,影响定会比对付二毛子的结果要大,甚至还会引出什么不测。

每当这个时候,薛三喜便把康大功这个偶像摆在自己的面前,他也知道康大功当年对付二星的手段是一个经典,他也知道,那种方法在农村屡试不爽,叫“硬的怯,软的捏”,当年二星是一种“硬”,如今苏老二也有一种“硬”,两种“硬”尽管形式不同,但是异曲同工。

现在,若是把苏老二再弄到煤窑上下窑,或者把它弄到一个危险的地方让他去当工人,显然这种手段早已过时了,那么弄啥样的方法去对付苏老二这种“硬”现象呢?

薛三喜想来想去,还真的想不出任何一个好的方法来。这种“歪歪踹踹”的事还真的不能和任何一个人商量,只有出自本人内心的方法才会行之有效,才会“不显山,不露水”的解决问题,才会不暴露自己的心虚。

薛三喜整天想这个问题,最后他这样总结到:一,社会是进步了,“歪歪踹踹”的事情不会轻易地做成功;二,苏老二这种行为是很明显的对着自己的,并且很明显地看出来,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恨之入骨了,并且是代表了社会上大部分人的意愿。那些明目张胆写出来的文字,就那样赤裸裸地骂“祖奶八辈儿”,全苏家屯,甚至全小黄乡的人都知道是骂贪官的,但苏老二是苏家屯村里的人,这些贪官里面最重要的人物是自己,那是无疑的。但其他的贪官“看不见,心不烦”,会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呢?他把这些文字写在这一个地方,就是叫我薛三喜去看的。每每想到这些,他便恨的咬牙切齿,他曾经设计了几套方案,欲把苏老二做掉,但他也分析了当时社会上的大形势,认为那样作代价会很大。

从此,薛三喜的心里便产生了一种恶性循环的思维。又一天,他从街上过的时候,听见身后有一个人说“不要脸”这三个字,他下意识地停下来,转过身去,他是想质问说这三个字的人是不是在说自己。但他看得真切,那是几个家庭妇女在开玩笑,根本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又快步走到村委会,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把门反锁上,用两只手托住两腮,他在静静地想:天下姓“薛”的人多去了,苏老二说的是“薛精卫”,“薛精卫”是谁呢?是那个村儿的?是那个朝代的?他没有提我“薛三喜”的名字呀!我若这个时候出击了,那就算是我把那些骂名全部承担了,没有提我的名字,那就是骂别人的,不是骂我的。“祖奶八辈儿”在哪里?“爷爷奶奶”在哪里?爹娘又在哪里呢?

这天下的“不要脸”不是光叫别人当的,当“不要脸”是不美,但我这“不要脸”的背后又有多大的利益,他们谁会知道呢?

······

有时,薛三喜也长叹:只是我这不要的“脸”叫苏老二这样撕来撕去,还真的是于心不甘。

最后薛三喜勉强的,自以为是的寻找了一个解决这种心理纠结的好办法,那就是:你苏老二越是这样写我,我越是让人去喊你,并且偶尔还给你开一个小工资,叫外人看看,我自己的心不虚,我不是贪官,我不该死,你原本就不是骂我的,我听见就当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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