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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柠伸出小手指轻轻的在他衣角处勾了勾,“我好像闹了笑话。”
“纸巾上全是细菌,快扔了。”沈烽霖把她捏成团的纸巾全部丢进了垃圾桶,“快去洗洗手。”
江清柠羞赧的跑进洗手间,见着镜子里犯糊涂的傻丫头,轻轻的锤了锤自己的脑门。
你啊你,见风就是雨,你能不能有点生活常识啊。
沈烽霖坐在床边,看着垃圾桶里被遗弃的纸团,双手紧握成拳。
伤口是他刚刚故意用针扎的,扎的孔很小,就像是被打之后皮开肉绽冒出来的血珠。
他从书房里出来后才发现房间里丢弃的那团纸,太过明显,终究还是被她发现了。
一楼的卫生间,他像是自残一样在戒条打过的位置密密麻麻的扎了几十个孔,触目惊心,而他却是连眉头都不带眨一下。
沈天意急着上厕所,始料未及洗手间里有人,一推开门就看见了自家三叔一手举起绣花针,动作干净又利落像极了容嬷嬷扎紫薇时那不留余地的狠戾劲儿。
沈烽霖从容不迫的将细针丢进了垃圾桶,回头瞥了一眼门口处惊魂未定的小子,云淡风轻道:“你刚刚看到了什么?”
沈天意摇头,狠狠的摇头,恨不得摇断脖子来以表自己的决心,“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如果这事传出去一个字——”
“我对天发誓,如若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被扎成马蜂窝。”沈天意说的言之凿凿,更是三指朝天。
沈烽霖穿好了衣服,若无其事般与他擦肩而过。
沈天意劫后余生般按了按心口,三叔对自己这般心狠手辣,难道是为了在江清柠面前演一场苦肉计?
他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向来面瘫到脸部已经宣布瘫痪的三叔会抱的美人归了。
这等气魄,这等毅力,他不成功天理不容!
晚间,沈家餐厅,气氛俨然与往常不一样。
沈二乘觉得自家老父亲那眼睛都快笑的看不见了,本是其乐融融的一顿晚饭,为什么他却感受到危机四伏。
沈天意接收到了父亲的求救信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摇了摇头。
沈二乘明白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要和自家儿子一样保持透明状态,绝对不能引起二老的任何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