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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拍石桌的手一眼,百里绯月垂眸道,“我并不是医者。先生您事发时并不在回春堂,我们回春堂也没别的坐堂大夫。对面济世堂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只是一个刚来学医几天的人,推荐他们去对面看诊才是正常。不会对先生您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
“老夫是在意那种虚名吗!”扁老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
“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你可知道错在何处?!”
她看着他,眼眸淡然又执拗。
“我没错。”
“你……简直……”
扁老先生也不坐了,起身背着手走来走去。
“好,好得很!老夫也不留你了。这回春堂,你明日不用来了!”
百里绯月顿了顿,起身。
弯腰行礼。
“多谢您这几天的照拂和教导。”还从袖兜里掏出一瓶药膏放到旁边石桌上,“记得用药膏揉揉。您刚刚那么大力拍石桌子。”
话落转身要走。
扁老先生真是差点被气死。
跳脚道,“你给老夫站住!混账东西!”
她转身看他。
扁老先生指着她鼻尖骂,“医者,首先是作为一个人!再才是作为一个大夫!为人为医,最忌心术不正,心思歹毒!那病患确实在世华佗也救不了,可你耍心机让他们回返去找济世堂。你这样做,和济世堂的行径有什么差别?”
哼了一声,“现在,你再给我重说一次,你错没错?”
“我没错。”
她如是说。
在扁老先生哆嗦的手指下,“就算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
她百里绯月还是那两条准则。
人若害我一尺,我必还你一丈。
人若予我滴水,我必还你涌泉!
首先,陈大福不止是要对付回春堂,还欺负到她百里绯月头上了,要她忍气吞声就不可能。
再则,她和这回春堂或者和扁老先生虽然没有多深厚的情谊交情,但这几天的关照教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