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了,两人已经闭门谈了快一个时辰了,现在都还没出来。”
“母后就不好奇她们在谈什么吗?”
毕竟在深宫多年,身边的人再怎么被清洗,要保证这里谈话不被泄露还是做得到的。
所以,太后说话也没顾忌。
太皇太后捻动着手里的佛珠,“都说经一事长一智,你这性子反倒没之前沉稳了。”
太后苦笑,“母后身份高贵,摄政王皇叔便不是母后亲生,但从规矩和名义上,他也要称您一声母后。臣妾算什么,臣妾一无子嗣不说,臣妾的夫君先帝还是被……”
“臣妾现在虽名义上是太后,但臣妾惶惶不可终日,无一日心安。”
太皇太后耷拉起眼皮瞧了她一眼,“在哀家面前,你也不必如此作态。”
“母后恕罪。只是母后,先帝可是您亲子,他死得那般惨。您就真的不为他报仇了吗?”
太皇太后轻轻嗤笑了声,又叹息了声,“你多些耐心。”
“母后,臣妾不懂。”
“静安还被困在宫中,静安是哀家的义女,哀家看着她受苦,实在是于心不忍。”太皇太后突然来了这一句。
“还请母后明示。”太后不懂就问。
太皇太后眼底的老谋深算看上去是十足的波澜不惊,“哀家每次出宫,都会救一些有缘的小女孩入宫,不止静安一个。但你可知,哀家当初为何就收养了静安为义女?”
“臣妾不知。”
“呵,静安的身世,很有趣。”
“母后的意思是?”
“二十年前,哀家出宫礼佛。又遇到了一个孤苦无依的两岁小女娃。哀家按照惯例,让人去查那孩子的身世来历。奇的是,这小女娃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她或者知道与之相关的信息。”
太皇太后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于是哀家明白,这怕是有心人故意送到哀家身边来的。哀家觉得有趣,便随手把她带回了宫。”
“一晃七八年,哀家都快忘了她时,突然让哀家意外发现了她的身世。”
太后开口,“她的身世是……”
太皇太后看了她一眼,“那一年,出宫立府的辰妃辛夷死于自己亲儿子的一匹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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