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有点多。
何灵:“铁柱,你对那兔的票房有什么预期吗?”
李铁柱:“我不懂啊!大家愿意取看就好了,其他倒也没什么期待。”
何灵犹豫道:“网上说你不会导演也不会编剧,但兼着这两个头衔,有点那什么。”
杨飞越:“有点欺世盗名,我看网上是这么说的。”
其他人就笑,这上节目呢,妹妹你含蓄点,怼起自家师父也这么狠?
李铁柱说:“主要是那兔的故事是我写的,本来也是一部公益性质的电影,大家都纷纷挂名了许多职位,其实是为了吸引更多的观众。”
何灵:“如果那兔票房不错的话,你以后会当导演吗?像房渤和徐山争这样。”
李铁柱:“我还是先学演戏吧,以后的事情谁都不晓得。”
又打了一遍广告之后,众人睡觉,男生们睡大通铺,杨飞越和松竹儿睡小房间。
李铁柱说:“飞越,辛苦了,辣爪喝了酒的话晚上睡觉就会打呼,你坚持一下。”
杨飞越:“没事,我打得比她响。”
于是,半夜一群男孩子在床头斗地主,哭笑不得。因为他们睡不着,隔壁两个此起彼伏的鼾声,确实过于洪亮了一点。
第二天十点过,男生们才起床,包括李铁柱,实在睡得太晚了。
李铁柱洗漱之后走出来,发现杨飞越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给大家煮面。
“辣爪呢?”
“放羊去了。”
柴灶上摆着七个大腕两个盆,已经打好了底料,杨飞越正往里面舔羊汤。
李铁柱还懵着:“放什么羊?”
“天霸。”
“好端端放羊干啥?”
“师娘说不运动的羊不好吃,所以就牵出去溜达去了。”
“她脚不是崴了吗?”
“踮着能走。”
杨飞越开始切小葱。
李铁柱不放心,还是准备出门看看,刚一出门,就看到远处松竹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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