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橙从头痛的感觉中清醒,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但脑袋里的神经又告诉她没有在幻听。
“你觉得他会答应?”
对此,雷空异常笃定地说:“会。”
夏晚橙把头面向窗外,淡淡地说:“随便你。”
“那你呢?你想邀请傅昉来做伴娘吗?”
夏晚橙回头看了他一会儿,笑着说:“恐怕我需要邀请的伴娘不止傅昉小姐一位吧?”
雷空笑哈哈地伸手来抱她,说:“开玩笑的嘛,干嘛生气呢?”
“我没有。”
“你嘴撅得都能挂茶壶了,还没生气呢?”
夏晚橙嫌弃地拨开他的脸,认真道:“一会儿见到我大姐可别瞎说话!”
“遵命!”
轮椅才进医院,夏晚橙迎面就撞上了步履匆匆的邵度和小王。
邵度看见她有些吃惊,问:“你不住院吗?这是从哪回来?”
夏晚橙将要回答,就见邵度把目光定在雷空脸上,着急地问:“你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
意识到眼前稽查员紧张焦躁的情绪,雷空也正色起来,问:“有什么事?”
邵度往楼上指了指,说:“陈盏是你小姨吧?她正在楼上抢救,我们刚刚送她过来!”
夏晚橙一听这话,整个人挺起了身子,扯得后背滋滋做疼。
她问:“怎么回事?”
邵度左右看了看,强制接过夏晚橙的轮椅,把她推到了角落。
他跟一起过来的雷空说:“还是之前那件案子。我们通过搜集到的证据,逐渐把嫌疑人目标锁定在了卢霁身上,这事你也知道。”
见雷空点了点头,邵度又说:“就在我们准备起诉的时候,卢霁的母亲,也就是陈盏突然来找我们自首,说伤害廖含巧的凶手是她,是她故意推倒廖含巧,导致她腹中孩子的死亡。”
夏晚橙不可置信地出声:“陈盏,去自首了?”
“在廖含巧的供述里,当时是卢霁最为主要人把她推到在地,并且用脚狠踩了她的腹部。对于当时同样在现场的陈盏,廖含巧只说,起码在她清醒的时候,陈盏并未对她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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