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重物落到地上的动静惊醒了夏晚橙。她吃惊自己睡了过去,同时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徐行之捂着一只手手心,有鲜血从他指缝里溢出,在他的面前,是一块切割了一半的玻璃。
夏晚橙把猫往旁边一放,立刻起身凑过去,问:“伤到手了?你们家医疗箱在哪里?伤口深不深?需不需要去医院?”
夏晚橙抓着徐行之的手,“你松开手给我看看!”
夏晚橙掰开徐行之的手指,因为被血液遮蔽看不清伤口,当下有些气急地问道:“你们家医疗箱呢?”
徐行之往旁边的抽屉看了一眼,夏晚橙便眼疾手快地从里头找出了医疗用具。
索性,徐行之的手心只是被尖锐的玻璃划开了一个五厘米左右的口子,看着吓人,但伤口不深,用不着去医院缝针。
夏晚橙给他处理包扎,嘴里无意识地说着:“捣鼓捣鼓那些铁皮就行了,做什么要去划玻璃,那是寻常人能做的活计吗?”
“我平时做得非常好。”
夏晚橙没好气,“那为什么会受伤呢?”
“你吵到我了。”
夏晚橙深吸一口气,愤愤道:“又是我的缘故了?我为了不打扰到你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徐行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出了一句让夏晚橙暴跳如雷的话。
“你不知道你睡着会打鼾磨牙吗?电焊声音都没你来得动静大。”
“胡说八道!”
夏晚橙重重把废纱布往垃圾桶里一砸,几近跳脚道:“我从不打鼾!”
“你怎么知道?”
夏晚橙想要辩解的话到了嘴边呼之欲出,但又不知从何下口,她说:“反正我没有,你别冤枉我。”
夏晚橙手下麻利地把医疗用品整理赶紧,顺手清理走了地上的血迹。
徐行之看着她动作,说:“你今天原本有什么事?”
“去裁缝店做衣服。”
“现在还有人去裁缝店做衣服吗?雷空买不起红蓝血的高定给你?”
“红蓝血从来做不懂具有我们东方韵味的旗袍,所以才要去订做。”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