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玓目送着夏晚橙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离开,脑袋里不断涌出深不见底的旋涡,搅动得她脑袋一阵阵眩晕。
她在店里的沙发上落座,直到一整杯热茶进肚后,她才晃过神来,问说:“刚才那两人来我们店里做什么?”
店长应道:“来买戒指。”
随即,店长便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给了金玓听。
金玓听完店长的讲述后,只问了两个问题:“你说他们来买结婚戒指?”“你居然敢那样跟她说话!”
这后面一个问题,自然是冲着被夏晚橙投诉的导购小姐说得。
导购小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犯了错,她紧紧揪着自己的衣角,说:“我看他们挑来挑去都只买了最便宜的那对戒指,我自然是没什么心情招待她们。”
“看来你是真的没挨过社会的毒打。说白了,看人下菜这种事也是人之常情,但你这眼光未免也太拙劣,那姑奶奶你都敢得罪,也算是不知者无畏了。”
金玓瞪了她一眼,只道:“算了,你的事之后再说。店长!你快把她们会员登记的信息表拿给我看。”
在会员册上,购买戒指的人叫Michealan和sapphirexia。
金玓抠着指甲,一时不确定夏晚橙的英文名是否叫sapphire?想来想去,她还是打电话把今日发生的事告诉了丈夫高玺。
对比她宛如见鬼般的状态来说,高玺的态度明显就要平和许多。
他说:“我一直就觉得不对劲!就凭雷空当初对夏晚橙那疯劲儿,夏晚橙要真死了他不得去殉情?看来其中确实有猫腻。”
傅昉纠结道:“你说我要不要把今日见到夏晚橙的事说给傅昉听?”
“可她和雷空在后天就要订婚了。”
“我就是担心这个,既然这夏晚橙还活着,那傅昉和雷空订婚又是个什么说法?”
“你先别急。你把会员登记表发给我一份,我先去查查这个Michealan是个什么人!”
江篪推门进入这家咖啡馆时,夏晚橙手里的杂志已经换了三本。
看见来人坐下,夏晚橙头也不抬道:“你迟到了整整四十五分钟。如果不是这店里琴手的水平精湛,我早就走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是不知道唉!”
江篪扯了纸巾擦拭额头的虚汗,只道:“前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