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他们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这个念头出现在徐行之脑海里时,他不禁也被自己吓了一跳。想他们作为法定配偶,在婚后拥有自己的孩子完全合乎寻常。但徐行之想不明白夏晚橙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理由。
夏晚橙,她究竟为什么在和雷空婚礼的当天离开摩迪莎?又是为什么跑到拉姆西和这个医生登记结婚,他们又为什么回来柏海?
这一切的一切,徐行之都想不明白。
夏晚橙这个爱慕虚荣超过一切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这样简陋地踏入婚姻?
这完全不符合徐行之一贯认为的,夏晚橙差点行事风格和行为准则。在徐行之看来,夏晚橙就该凡事以利益作为最高前提。
但这会儿,见夏晚橙闭眼悠然地感受夜风,徐行之不禁问出口:“夏晚橙,你究竟想要什么?”
见夏晚橙疑惑地看过来,徐行之再问:“他能给你的东西比雷空更多吗?”
夏晚橙含笑不言语,只说:“我今天来找你,确实是有急事。”
见夏晚橙拿出电脑,徐行之默默垂眼,让刚刚占满脑袋的杂念退却。
“我知道你这次是为了参加海伦基金的活动才回来柏海。她们眼下要进行一个捐书活动,需要通过你向全社会募捐。我希望你和海伦基金解约。”
徐行之身子后靠,目光从电脑界面转到夏晚橙脸上,他问:“你在开玩笑吗?当初是你求着我给海伦基金做形象代言人的,你忘了?”
“这事是我的过错,我原以为海伦基金有顾访琴坐镇底下人不敢胡来。但基金内部势力盘根交错,这狼狈为奸为虎作伥的大有人在。我今天来找你,也是希望悬崖勒马。”
徐行之看着夏晚橙,她的侧脸在电脑荧光里显得尤为认真。这才是他所熟悉的,冷静克制的夏晚橙。
他说:“你要用什么理由说服我和海伦基金解约?”
于是,夏晚橙说起了在拉姆西惊心动魄的那一夜。
当夏晚橙说到在货轮里找到不明药品时,徐行之立即挺直了脊梁,问:“那是什么?”
“一种价格高昂的抗癌药物。”
徐行之立刻反应过来,问:“他们走私避税?”
“不仅是这样。这是一批假药。他们打着海伦基金做慈善的名义躲避海关检查,而后通过走私将假药混入市场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