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事实是什么完全没有兴趣。我只是足够了解夏晚橙。”
对此,安战只垂下眼看了孩子一眼,随即抱着她转身。
“既然你这样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安战抱着孩子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这顾访琴要过来接手安战没让,只说:“再让我抱她一会儿,过会儿护士就要来把她接走了。”
雷空站到安战的正对面,在他的脚下,是又一滴滴水珠汇集而成的水迹。顾访琴在旁劝他,说:“你先去换身衣服,回头担心感冒了。”
“我还怕感冒吗?”
雷空怒不可遏地转头去看顾访琴,说道:“今日要不是夏午橘找到你,我都快为了那一亿赎金去卖我在隆盛的股份了。那可是比我身家性命还重要的东西。我连命都不要了,我还在乎感冒?”
说着,雷空再把矛头指向安战,问说:“你这么能耐,绑匪绑架夏晚橙怎么不找你要钱呢?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雷空的眼睛突然就红了,他以一种极度自负又孱弱的语气问道:“我凭什么要给她出了一亿的赎金?”
安战静默地抬头看了他半晌,而后道:“稽查局已经在提审犯人,用不了多久,就会给到你你想要的答案。”
这时候,护士过来通知,说夏晚橙醒了,可以允许一位家属进去探望。
想当然地,安战起身,把孩子交到了护士手里,随即进入了大写着“外人止步”的诊室。
夏晚橙才看见来人,眼泪水就吧嗒吧嗒掉个不停。
安战坐在她床边,也只能看着她哭。“医生可不让我们有身体接触,现在你这样哭,我也只能看着。”
得不到安慰的夏晚橙,紧跟着抽泣了两声,随即就止住了眼泪。
她问说:“你看见我闺女了吗?”
安战纠正:“是我们的闺女。看见了,刚才一直都是我抱着,一直在睡。”
夏晚橙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说道:“是我冒着生命危险辛辛苦苦地把她生出来,我别说抱抱她了,直到现在我一眼都没看过。”
“等你们俩都完成全部的检查,就可以见面了。”
夏晚橙又问:“孩子名字定下来了没有?”
安战摇摇头,说道:“爸说着这孩子的出生太过艰难离奇,所以想由我们来决定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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