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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语秋放下手中针线,有些无奈地问看着她,问道:“你难道一点也不惧怕指挥使吗?”
“不怕。”郁荷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虽然她以前是挺怕的,但后来对顾敬有一定了解后,便对他只是存有敬畏之心,说不上惧怕。
这个回答让尤语秋很是不满意,看着她欲言又止。
郁荷见状很是疑惑,便说道:“娘有什么话就直说。”
尤语秋屏退屋里的小丫鬟,压低声音说:“在我看来能坐指挥使位子的,都是些凶神恶煞之人,就比如以前的韦南风,简直作恶多端。”
“而顾大人年纪轻轻就坐上这个位置,依你父亲说此人又是个心狠手辣的,日后作恶比起韦南风来,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为何不怕他?”
若是郁荷不曾去做锦衣卫,她对这些话是不会有丝毫怀疑的,但现在她只觉得这是世人对顾敬的偏见罢了。
至少在她看来,顾敬并非是冷血无情之人,言出必行一诺千金,虽算不上所谓的好人,但绝不是作恶多端的恶人。
她有些不明白尤语秋为何突然这么问,便说道:“可我觉得顾大人性子很温润,也不会苛待下属,韦南风跟他没法比,他也不会成为韦南风那样的恶人。”
尤语秋听了后眉眼间竟顿时染上一层浅淡的忧愁,语重心长地说:“那必定是装出来的,我听你父亲说,太子便是这般虚伪的人,明明是个阴鸷的性子,非要在人前装得和善。”
“你父亲跟韦南风也算得上朋友,韦南风对自幼养在镇抚司的顾敬的虐待,你父亲也是见过的,一个在阴暗地狱里长大的人,怎可能有温润的性子。”
她温婉容颜上的忧愁越发浓郁,目光殷切地看着郁荷,“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能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别被表面所迷惑。”
郁荷觉得尤语秋对外界的情况大多是通过郁平知晓,而郁平又对顾敬有偏见,自然不会跟尤语秋说他的好话,尤语秋对顾敬没好印象很正常。
她本也不想跟尤语秋争辩顾敬的是非好坏,打算含糊答应就是,但听到她说一个阴暗地狱里养大的人,怎会有温润的性子,必定是装出来的,她觉得必须要争辩一下。
在阴暗地狱沉沦久了成为恶魔很正常,可还有一种人,即使身处深渊,也依旧向往着光明,渴望着黎明的曙光。
郁荷觉得顾敬就是这种人,她于是很严肃地对尤语秋说:“若太子的和善真如父亲所说是装出来的,那应当是因为他怕坐不稳自己的位子,需要讨好朝臣。”
“但我觉得指挥使并不在意这些虚位,而且他本就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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