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喜庆。
傅松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支给络腮胡子,“大哥,你们在这干啥啊?前面咋回事?”
络腮胡子借着傅松的火点了烟,“我们都是来买猪的,厂里不让进,说是厂长不在,让我们先回去。那个胖子非要进去,这不就吵起来了。你也是来买猪的?看这架势估计没戏了。”
傅松不置可否,“这胖子很嚣张啊,什么来路?”
络腮胡子撇撇嘴说:“听他刚才嚷嚷,说是卫生局什么领导的亲戚,人家背后有人,能不嚣张吗?不过我看他这次得栽个跟头,恐怕连那个卫生局的什么领导也要跟着吃挂落。”
傅松装作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问:“哦?这话怎么说的?”
络腮胡子对他的态度很受用,笑呵呵道:“这家养猪场是谁办的?沐城大学啊,你说沐城大学会怕一个小小的卫生局?开什么玩笑!这胖子仗着点关系,真把自己根葱了,纯粹脑袋被门夹了。”
傅松赞同地点点头:“大哥,还是你拎得清。”
络腮胡子却叹了口气:“能不拎清吗?那些拎不清的早就赔掉了裤子。我跟你说啊,我们这些做生意的求的是财,讲究的是和光同尘,和气生财,更何况以现在的猪肉行情,是咱们求着人家养猪场,而不是养猪场求着咱们。所以,有时候该低头就得低头。”
事情的来龙去脉基本上搞清楚了,傅松挤开前面的人,来到大门口。
“傅厂长,你可算是来了!”王大虎看到傅松后,硬是挤出了两滴眼泪,“你要是再不来,我这个传达室都快让他们给拆了!”
说着,用手一指大门口的那群人,“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听到了风声,说什么咱们养猪场要卖猪,好家伙,昨个儿一大早就找上门了。我说您不在,厂里没人做得了主,可他们不听,这两天一直堵在门口。”
傅松把剩下的一包烟都塞给王大虎,“老王,辛苦了!”
大门口外,络腮胡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傅厂长?
卧槽,刚才跟自己说话的居然就是正主啊!
“你就是那个傅松?”说话的是那个死胖子。
傅松未语先笑,“我就是傅松,听说你要买猪?好说好说。”
胖子脸色好看了些,朝王大虎吐了口口水,“瞧瞧你们厂长的眼力劲儿,难怪人家做了厂长,你只能当个看大门的。”
王大虎一张脸变成了酱紫色,气得胸膛像鼓风机一样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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