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三天两头公告栏里贴着骂他的大字报,一篇篇文章写的花团锦簇,把傅松骂得狗血淋头,狗腿子,马屁精,反动学阀,什么难听骂什么。
梁希这两天忙得团团转,參加、召开各种各样的会议,努力安抚老师和学生。
傅松被骂,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她的身份摆在那,不要说替他出头了,这个节骨眼儿上,连跟他见个面一起吃个饭都要考虑影响,生怕刺激了那帮人。
作为当事人,傅松却稳坐泰山,大有唾面自干的觉悟。
“傅老师,你怎么就不反击呢!”桂凤借着送作业的机会,来到办公室里替傅松打抱不平。
傅松笑了笑说:“我是人,不是狗。狗朝我吠了几声,难道我要叫回去?”
桂凤扑哧一笑,飞快地瞄了他一眼,下一刻却又愁容满面,撅着嘴说:“我们班的同学一有空就去撕大字报,可根本赶不上他们贴的速度,好几次还跟他们差点打起来,他们实在太欺负人了!”
傅松皱眉道:“我不是交代过了嘛,这事儿你们别插手,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
桂凤不服气道:“我们是自发的,你有啥好担心的!”
傅松急得直拍桌子:“现在的形势下,就算你们是好心的,自发的,最后还是要算到我头上!姑奶奶,我求求你们了,让我省点心吧!”
桂凤脸上浮起一团红晕,啐了一口说:“谁是你的姑奶奶,我才没那么老呢。”
傅松又好笑又好气,板起脸道:“回去跟大家说一声,就说我,傅松,求你们了,别给老子添乱了!”
“哦!”桂凤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白了他一眼,小声嘀咕道::“粗俗!”
“你说啥?”
“啊,没啥没啥!傅老师,没啥事我先走了,你的话我一定一字不差的带回去,别给老子添乱了!嘻嘻……。”
傅松:“……。”
接下来的几天,在学校领导的强力压制下,校园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平静的表面下,一股股暗流在跃跃欲试。
“怎么感觉咱俩像地下党啊。”傅松牵着梁希的手走在空无一人的滨海大道上,满腹委屈道。
梁希轻轻捶了他一下,嗔怪道:“怎么,怪我了?”
傅松笑道:“这个真没有,就是有感而发。你说咱俩又不是学生,都成年人了,谈个恋爱还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