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女人纠缠他;女人完事儿后,总担心男人不要她。原话记不太清了,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傅松心下不禁黯然,说:“对不起。”
田野展颜一笑,说:“我刚才在想,其实这样就挺好的。”
都是聪明人,话不需要说尽。
傅松知道田野是在安自己的心,同时,她也是在拐弯抹角地向自己寻求一份安心。
“这个给你,本来打算上火车前给你的。”
田野一眼认出傅松手里的钥匙,心脏不由得砰砰乱跳,故作糊涂道:“给我这个干嘛。”
傅松把钥匙塞给她,说:“年后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不嫌弃,这房子就留给你了。”
田野红着脸嗯了一声,然后踮着脚飞快地在他脸上印了一下。
从火车站回来,傅松补了个觉,醒来时已经下午了,感觉一阵腰酸背疼,不禁怀念起田野的按摩手法。
想到梁希即将回来,傅松觉得这里不能再住下去了,得赶紧找个新住处。
梁希后天的火车,到首都得大后天了,时间还来得及。
好在自己早有准备,除了这套房子外,手上还有两套已经装修好的房子,而且其中一套离梁希家不远。
从床下拖出装房产证的箱子,找到那两套房子的证件和钥匙,打了辆车先去赶了过去。
先去了离梁希家近的那套,房子在西二环边上,格局跟黄锦淮现在住的那套差不多,但院子却大了一半,中间挖了小池塘,四周用水泥砌砖围起来,塘里的水不多,露出几枝干枯的荷叶,两条金鱼躺在水底一动不动。
傅松一眼就看中了这套房子,住起来肯定舒服,就这了!
下午把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被褥枕头置办齐全,然后雇了一辆小货车,连夜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其余的东西都留给田野。
接下来的几天,傅松开始养精蓄锐,过起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不对,寡欲是真的,但他却根本静不下心来。
白天在办公室里也没心思看书,不断地琢磨该怎么应付梁希,以免被她看出什么破绽,晚上回到家对着镜子练习表情打磨演技,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些。
看着镜子里自己跟个小丑似的,傅松不禁懊恼不已,因为一时的贪欲却让自己活得这么累,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但一想到田野的妩媚妖娆,他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