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她的火热,有些蠢蠢欲动,说:“用手打交道需要隔着一层肚皮,我这里还有更好的方法。”
梁希果然来了兴趣,连忙问:“什么方法?”
傅松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把梁希气得给了他一脚,“滚滚滚,有多远滚多远!傅松我告诉你,生孩子前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头,老娘真给你撅断了!”
傅松捂着小腹倒吸了口冷气,道:“你下次悠着点,万一踢错了地方,你就守活寡吧。”
梁希道:“这不是没踢着嘛,放心,我做的孽我会负责的。”
傅松一时拿她没办法,只能咬牙切齿道:“姓梁的,你给我等着,等生完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梁希咯咯笑道:“好啦好啦,我给你揉揉。”
傅松语气坚决道:“你别撩拨我,撩拨完了又不负责,这不是折腾我吗?”
梁希咬着嘴唇道:“就撩拨……。”
第二天一大早,刚吃完早饭,傅夏和李茂才就过来了。
见李茂才跟着傅夏上了后座,傅松纳闷道:“大姐夫,你上哪去?”
李茂才一边摸着皮椅一边道:“乡里,有人请我去看风水。”
傅松回头看了一眼傅夏,傅夏没好气道:“老三,别管他。”
对于这个大姐夫,傅松也是头疼不已,四十岁出头的年纪,啥活不干,整天在外面给人算命看风水,把大姐的脸都丢尽了。
但他这个做小舅子的又不好说什么,说轻了没用,说重了又怕伤了大姐的面子,左右为难,无从下口。
半路上,梁希又开始晕车,刚吃的东西全吐了。
“还要多久?”梁希有气无力地问道。
傅松把她扶上车道:“到县城还得五六十里地,路不好走,估计得四五十分钟。”
傅夏说:“小梁这状态去县里就是遭罪,要不就去乡卫生院吧。”
梁希连忙道:“对对对,去乡卫生院就行。”
傅松看梁希脸色发白,也就同意了。
到了卫生院,李茂才自去忙他的正事儿了。
挂上号,来到医生办公室,傅松一看就乐了,“老同学,今天你坐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