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仁鹤同样不傻,傅松能想到的,他早就想到了,但正如他刚才说的,市场一直在变,没人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他不敢再拖下去。
同时,只有亮出底牌,让那些持股观望的中小股东们认清形势,要么接受要约收购,要么等着股权被稀释,然后被大股东随意揉搓,如果大股东做得绝,或许有一天手里的股票会变得一文不值。
所以说,这个时候亮出底牌才是最好的选择。
“钱够吗?需不需要从东瀛调拨资金?”
“够了够了!傅先生,今晚我见到了郭贺年和容致建……。”
“哦?他俩都想插一手?”傅松不禁感到头疼,合作倒不是不可以,何况合作对象还是郭糖王和容致建,但问题是以谁为主,容致建还好说,郭贺年能甘居刘銮雄之下吗?
可傅松又不想随便放弃,经过这段时间的“金钱”洗礼,他现在早就没了道德洁癖,吕仁鹤他们说得对,只要是合法的生意就没有干净与肮脏之分,自己就算不做地产,不去赚这个“黑心钱”,也会有无数人如过江之鲫,扑到地产上。
吕仁鹤道:“我看得出来,郭先生相当有诚意,当听说我们四家公司重组合并后,还表示他的嘉里建设旗下的地产业务也可以拿出来入股。”
郭贺年既有钱,在大陆又有深厚的政商关系,而且不是一般的关系,而是那种通天的关系。
唯一让傅松不爽的是,郭糖王只答应将嘉里建设香江的业务拿出来入股,北京的国贸中心却只字不提,还真是好算计。
至于容致建……,反正不管怎么说,跟他俩合作后,以香江为跷板进入内地市场,绝对是无往不利。
傅松不置可否,问:“你和大刘有什么想法?”
吕仁鹤道:“大刘说只要不跟他争董事会主席一职,他欢迎郭先生和容先生加入。我,呵呵,我听傅先生的。”
傅松没好气道:“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你毕竟跟郭先生打过交道,肯定比我了解他。”
吕仁鹤道:“要我说,跟郭先生和容先生合作,利大于弊。我们远图投资毕竟是后起新秀,本港的大佬们对我们天然的排斥,郭先生实力雄厚,是一条过江龙,而容先生在内地背景深厚,今后往内地发展时,离不开容先生的保驾护航。所以我们既有合作的基础,又有合作的现实需求,合则共赢!”
傅松笑道:“我都快被你花言巧语说服了。这样吧,我全权授权你跟郭、容两人谈判,商讨出一个合作框架,给我过目。”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吕仁鹤高兴道,一想到远、华、嘉、中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