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务实、坦诚,也没那么高高在上,呵呵,跟之前听到的一点都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走?去多久?”
“回一趟香江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后天走,先去北京,然后往南走,新年前回来。”
……
一晃就到了12月下旬。
这一个月里,傅松一边完善论文的理论框架,一边疯狂地查找资料,有时候还会厚着脸皮去求助那个便宜老师卡曼教授。
卡曼教授很热心,只要傅松开了口,他都会尽心尽力地帮忙,他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还会托各种关系寻求同行、朋友、同学的帮助。
一来二去,傅松倒是跟卡曼教授混熟了。
前天刚下了场大雪,纽约的气温降到了零下6摄氏度,但卡曼教授的办公室里却温暖如春。
卡曼教授的研究领域是行为主义和多元主义,他的学术观点是怀疑当前政治学研究成果,欣赏一种科学化的研究和分析模式,并对政治学研究的发展持乐观态度。
行为主义、多元主义发展,实际上早已植根于美国政治体制本身的特性,美国政治体制的复杂程度和投票的重要性,都促使了它们的繁盛。
上次傅松跟卡曼教授讨论政治学科学化的问题,中途卡曼教授突然有事,便约好了有时间继续。
“格伦,上次我们聊到哪了?”卡曼也是个大烟鬼,接过傅松从国内带来的中华,美美地吸了一口。
傅松也点了根烟,道:“政治学的科学化,我一直有个疑惑,政治学是社会学的范畴,你为什么要坚持用自然科学的方法去解释它?”
与傅松预料中的不同,卡曼教授认为政治学应该科学化,政治学科学化是一个“去价值化”的过程,他一直坚持应用一种价值中立的科学语言来研究政治学,希望能够像自然科学家那样,拥有一套科学、有效、独立的方法论,摆脱对历史叙事的严重依赖,建立学科研究的新范式,证明自身的实践价值。
卡曼摆摆手道:“不不,格伦,你误会了。不是解释,而是描述。”
傅松困惑道:“描述只能停留在表象,而解释却是寻找或建立一种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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