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丢在地上……
萧竹梅闭着眼睛,双手抱着他的头,紧紧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不自然的声音。
就在傅松心里窃喜即将得逞的时候,萧竹梅突然用力地推开他裹着被子怯生生地道:“傅松我……,我想打个电话。”
傅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打电话?这个节骨眼儿上你给谁打电话?”
萧竹梅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马丁夫人,今晚不回去,我总该跟她说一声吧?”
傅松倒是理解,凑到她身旁道:“哦,那你打你的。”
“你!”萧竹梅又羞又气,“你就是个无赖。”
“无赖就无赖吧,为了你,我就无赖到底了。”
萧竹梅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无奈地拿起电话,拨通了马丁家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萧竹梅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但还是忍不住发颤,“喂,是马丁夫人吗?”
“哦,萧啊,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啊……,马丁夫人,我……,我今晚在便利店值班,不回去了。”
“哦,又值班啊,好吧,那你小心点,晚上的治安不好……。萧,你怎么了?呼吸那么急促?”
萧竹梅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刚才,刚才走路急了,有点喘,嗯,好了,马丁夫人,时间不早了,晚安。”
用最快的速度挂了电话,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嘴就被堵住了,只能呜咽地骂道:“你就是个无赖!”
……
洛杉矶的街头寒风凛冽。
萧竹梅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摘下一只手套,接住天空飘落的雪花。
“几个小时前我们还在温暖如春的迈阿密,现在却在洛杉矶看起了雪景,这就是冰火两重天吧。”
傅松猛地咳了咳,“冰火两重天”这个词后世都被玩坏了,乍一听起来就想歪了,但若论这个词的本意,萧竹梅并没有用错。
过去的一个星期里,傅松和萧竹梅先是在波士顿呆了两天,然后去了迈阿密。
跟感恩节去迈阿密不同,这次傅松玩得有点乐不思蜀了,恨不得天天跟萧竹梅腻歪在一起,每天睡到自然醒,晚上玩到睁不开眼,反正应验了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