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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松也觉得好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晚上没电,连电褥子都用不了,我是怕你冻着。”
于欣脸色又红了几分:“以前没有电褥子的时候,还不是照样睡觉?我都习惯了,没关系的。”
傅松突然卡壳了,两人就站在楼门洞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还是傅松败下阵来,轻轻咳了咳:“那个什么,我得走了。”
再不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抱着她上楼,然后今晚就走不成了。
“走吧走吧,都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晃荡。”于欣嘴上这么说,脚下却依旧一动不动,“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啊?”傅松被她问得一愣,立刻摇头:“没有没有,我能有什么烦心事?”
于欣嘴一撇:“大半夜不回家,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还说没有呢。”
傅松嘴硬道:“谁说我一个人?我跟王书合一起喝的。”
于欣捂着嘴偷笑:“那你俩也是难兄难弟。算了算了,你说我瞎操这份心干什么,你呀,还是赶紧回家吧,让梁书记好好管教管教你。”
傅松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幽幽地看着她:“你变了,变坏了。”
于欣把手电塞给他:“别耍嘴皮了,赶紧走,回家嘴上有个把门的,别什么话都乱说。”
傅松接过手电,讪讪道:“咱俩又没干什么,梁希还能吃了你不成?”
于欣眼角里都是笑意:“那可没准,就算她吃不了我,但肯定把你吃得死死的。好了好了,不跟你扯了,快走快走。”
傅松有心想反驳,可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尽管最近跟梁希吵得心烦,但他知道,他的家永远是梁希住的那个,有梁希在的地方才是家。
“你家停电了,手电你还是拿回去吧。”
“家里还有一个,你拿着吧,摔坏了梁书记不得心疼死?”
傅松:“……。”
到家门口时,发现客厅里还亮着灯,傅松没来由地有些心虚,蹑手蹑脚地进了门,刚要把衣服挂起来,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手一抖,衣服掉到地上,也顾不得去捡,回头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狗腿子的微笑:“媳妇儿,这么晚了还没睡啊?”
梁希身上搭着一条羊绒披肩,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傅总回来了?”
傅松嘴角抽了抽,看她这副样子,显然正处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