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寿文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一个戴着墨镜的苏军——没有肩章和军衔,他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同志,有事?”
他说的是俄语,傅松只听得懂达瓦里希,自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语言不通,想捉弄他都有心无力,只好摘下墨镜,“老葛,刚才没吓尿吧?”
葛寿文一看清是他,顿时怒骂道:“你他娘的吓死老子了!我还以为自己犯事了呢,妈的,大冷天里吓出一身冷汗,你个狗日的!”
傅松张开胳膊跟他来了个熊抱,“老葛,想死老子了!”
葛寿文感觉鼻子有些发酸,“你他娘的在国内吃香的喝辣的,老子在莫斯科吃苦受累,狗日的!”
傅松笑着道:“你他娘的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莫斯科的姑娘们你估计都玩腻了吧,瞧瞧,一个个的都长着一双大长腿。”
葛寿文恨不得捂住他的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可不能胡说,我是那种人吗?你怎么穿这么一身行头?”
傅松自恋道:“怎么样?帅气吧?”
葛寿文哼了一声,目光转向傅松身旁的初琳琳身上,疑惑道:“老傅,你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傅松连忙道:“我秘书,初琳琳,小初,这就是我经常跟你说的葛寿文。”
初琳琳笑着道:“葛秘书,你好。”
葛寿文纳闷道:“你叫我葛秘书?”
初琳琳道:“我沐大毕业的,攀关系我还得叫你一声老师呢。”
“你好你好,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必须好好喝一顿!”葛寿文在鸟不拉屎的莫斯科呆了整整三年,一下子见到了两位“故人”,能不高兴吗?
莫斯科办事处来了两个人来接站,一个是办事处的负责人,一个是彭方的手下。
傅松时隔多年与老友重逢,自然没心思搭理他俩,简单打了声招呼后,便跟葛寿文勾肩搭背地上了车。
葛寿文舒服地窝在座椅上,拍着真皮沙发扶手,感慨道:“出入保镖环绕,前呼后拥,座驾清一水的奔驰,啧啧,你个狗日的真是发达了。”
傅松道:“喜欢?送你一辆!”
葛寿文摆摆手笑道:“无功不受禄。”
傅松白了他一眼:“你故意的是吧?这些年你帮了我多大忙,我心里能没点逼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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