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还没脱呢,不,手刚放到要带上,你就主动撅起了臀部,不愧是老毛子,说话做事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直接!
不过老子就喜欢这种痛快的!
“来,老季,为了一家人,干杯!”
“为了一家人,干杯!”
……
“哐哐哐……”。
迷迷糊糊中听着节奏感很强的声音,傅松艰难地睁开眼睛。
昏黄的灯光,装修豪华的房间,斜对面的桌上还摆着留声机,墙上挂着小提琴……
这里好像不是酒店的房间,那自己这是在哪?
闭上眼睛努力地想了想,只记得不久前跟季霍米罗夫同志一起吃饭,然后……,然后自己似乎再一次喝断片了。
傅松只觉得头疼欲裂,口干舌燥,“水……。”
“傅总,你可算是醒了!”
傅松再一次睁开眼睛,看到初琳琳关心的眼神,来不及多问,爬起来抢过杯子咕咕一口气喝完,“再来一杯。”
第二杯下肚,傅松这才感觉好了点,揉着额头疑惑道:“我们这是在哪?”
初琳琳笑道:“傅总,看来你是真喝多了,你忘了?咱们昨晚回国的火车,我们现在当然在火车上啦。”
傅松连忙扭头看向黑漆漆的窗外,倒是能看到远方点点光亮,“我睡了多久了?”
初琳琳一脸嫌弃道:“你还好意思问,昨天你跟季霍米罗夫一直喝到下午三点多,然后回酒店休息了两个小时,我们八点多的火车,反正你上火车的时候是被克莱斯他们抬上来的,丢死人了。”
傅松有点傻眼,话说他也算是酒经战场的宿将,不是没喝醉过,但醉到这个地步却还是第一次。
前天跟葛寿文吃饭喝醉了,他离开餐厅的时候大脑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怎么上的车,只不过上车后的事情却记不得了。
但昨天不一样,自己连什么时候跟季霍米罗夫告别都记不起来了,彻底地喝断片了。
傅松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初,我……,那个什么,我有没有耍酒疯?”
初琳琳摇摇头道:“你也就这点不错,喝醉了就老老实实睡觉”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有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