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秘书?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郭也笑道:“傅总的秘书都是清一水儿的漂亮姑娘,你还是算了吧。”
傅松无语道:“你们这些人净败坏我的名声,我是那种人吗?”
“都是男人,装啥装,谁还不知道谁啊?”
于是好端端的一场饭局就这么歪楼了,从漂亮女秘书聊到歌厅的小姐,从歌厅的小姐聊到东欧哪个国家的美女更漂亮……
千万不要觉得这些人都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男人嘛,都好那一口。
无论表面上多么道貌岸然、正义凛然、义正言辞、不假辞色,关起门来照样“嘿嘿嘿”……
区别只在于,有的人有贼心没贼胆,有的人有贼心也有贼胆。
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聊着男人们都感兴趣的话题,包间里的气氛那叫一个热闹。
不知不觉,饭店要打烊了。
今晚傅松倒没有喝多,不是他自夸,在国内……,呃,在关内喝酒他从来就没怵过谁。
跟大家分道扬镳后,被冷风一吹,傅松连忙缩了缩脖子。
这个点可不好打车,一直走到建国门附近也没碰到一辆出租车,只好找了个公共电话亭,浑身上下摸了一遍,还真让他找到一个钢镚。
掂了掂这枚钢镚,傅松想起莫斯科那天早上,心里不由一片火热,酒店里还有棵大白菜等着自己拱呢。
插进去后,傅松犹豫了一下,决定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于是直接打给酒店大堂。
酒店的贵宾专车来的很快,接上傅松后,一路飞驰,只用了十来分钟就到了酒店。
回房间后,发现初琳琳居然不在这等着自己,呵呵,她肯定不好意思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今晚就从了老子吧。
转身来到隔壁门口,按下门铃等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打开一条缝。
这个时候,出于男人的本能,就算再窄的缝隙,傅松也能钻进去,更何况还是这么大的一条缝……
随手把门关上,紧接着眼前一亮,只见初琳琳穿着一袭米色的丝绸睡衣,脖颈下的雪白让他有些眼晕,乖乖,以前只知道她腿白,没想到她身上更白……
初琳琳怯生生地站在那,被他炙热的目光盯着,紧张得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傅松咽了咽唾沫,笑道:“等急了吧?”
初琳琳呸了一声,“你才等急了。你怎么才回来?又喝酒了?我给你倒杯水喝。”
见她转身要走,傅松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别倒了,你就是我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