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博,侧身躺着。”
田野在妹妹的帮助下艰难地翻过身子,见护士绕到自己身后,紧张地抓着床单,挤出一丝笑容:“他哪是知识渊博,歪门邪道懂得倒不少,哎呀!”
“你别紧张,放松,放松,你再这样我只能用力了,嗯,好了,宫口还没打开。”
田野用枕头捂着脸,心里又羞又恼,你手在里面乱倒腾,还没有外面的那个混蛋动作温柔,老娘能不紧张吗?
“生产之前就别穿裤子了,脱来脱去麻烦。”护士向田苗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后便转身离开。
看到护士走出来,傅松连忙从对面的长椅上爬起来,急切地问道:“护士小同志,我爱人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生?”
“什么时候生我可说不准。”护士摇摇头,随即用严肃地口吻道:“对了,请你不要叫我护士小同志!”
傅松连忙赔笑道:“好好,那您贵姓?”
“我姓梁……,我姓什么关你什么事?”小护士傲娇地白了他一眼,快步走向隔壁的病房。
下午田野状态还算不错,偶尔来次阵痛,每次持续短则两三分钟,长则六七分钟,傅松在一旁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干瞪眼。
田野比他镇定多了,反过头来还安慰他这点疼不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
五点左右,病房住进了另一个产妇。
这户人家阵仗不小,随产妇一起来的还有六七个人,听称呼应该是男女双方父母、男方姐姐以及一个小保姆。
而且一个医院领导模样的人亲自把他们送过来,因为没能给他们安排单间,一个劲儿赔不是。
听医院领导一口一个谢处长地叫着,傅松心里又开始不平衡了,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呸!
病房里一下子挤进来这么多人,傅松嫌人多眼杂,虽然田野盖着被子,但他还是起身把中间的帘子拉上。
刚把帘子拉上,傅松正要转身坐下,突然帘子又被猛地拉开,吓了他一跳。
只见男方姐姐用手指着傅松,劈头盖脸嚷道:“你干什么!”
傅松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莫名其妙:“怎么了?有什么话好好说,没必要这么激动。”
这娘们儿高颧骨,薄嘴唇,窄印堂,嗯,跟某个姓马的中年男人有得一拼,一看就是个刻薄寡恩之人,如果是平时傅松根本不怵这种人,但现在他身后就躺着田野,他不想生什么事端。
“你说怎么了?这东西划着我衣服了,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划坏了你赔得起吗?仆你个街!”女人觉得光动嘴还不解气,扯起帘子朝傅松甩去。
傅松身子一偏,将帘子抓在手里,惊讶地看着她,实在搞不懂她火气为什么这么大,这帘子跟普通的家用窗帘差不多,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