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他手心烫得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
傅松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笑着问:“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初琳琳不自然地扭了扭腰,根本不敢看他。
两人上了电梯,运气不错,电梯里没有旁人。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栀子花香水味儿,傅松迷恋地深吸了口气,突然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怎么一股水腥味儿?”
初琳琳抽了抽鼻子,疑惑道:“有吗?”
傅松一边嗅一边俯下身子:“好像你身上的……。”
说到这,他突然想起安腾清健曾经传授的经验,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抱着侥幸心理问道:“你不会是来事了吧?”
初琳琳瞪着眼睛道:“你……,你怎么知道?”
傅松欲哭无泪道:“怎么每次见面你都这样?”
初琳琳没好气道:“要怪就怪你不会挑日子。”
傅松哑然失笑,好像自己确实不会挑跟她见面的日子,每次都卡在每月中旬左右,这锅确实该自己背。
“你要是真的……,真的……,我……,大不了让你试试那个什么……。”
傅松一时没反应过来:“嗯?你说什么?”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初琳琳连“三而竭”都做不到,被他这么一打岔,直接泄气了,背过身慌乱道:“没什么没什么。”
傅松发现她耳朵根都红了,终于回过味来,好笑地从后面抱着她,道:“我更喜欢就这么抱着你,什么都不做。”
初琳琳回头翻了个白眼:“是吗?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傅松道:“给你暖肚子啊。”
初琳琳扑哧一笑:“你就是个无赖!”
作为黄志刚的副手,初琳琳比傅松这个老板都忙,和傅松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下午后,晚上就去了黄志刚那边开会讨论明天的行程。
傅松既然把事情都交给了黄志刚,自然不回去凑热闹,但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又有些闷,于是叫上王永宏出去逛逛。
出了饭店,两人安步当车,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
这辈子第一次来大上海,眼前的大上海跟傅松记忆里的大上海差别还是蛮大的。
对岸的浦东就不必说了,现在还是一片荒凉,要什么没什么,过江还要坐轮渡,老上海人都说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
即便是脚下的外滩,傅松也都快认不出来了,好多熟悉的建筑至今连个影儿都没有。
迎着黄浦江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