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她为师学舞蹈……。”
这娘们儿对自己真够狠,为了给寅蕾下套,她一个专业舞蹈演员居然自甘堕落,拜寅蕾为师,真是下血本啊!
这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你们俩就这样成了好朋友了?她还邀请你去她家里做客?给你烧饭吃?”傅松一脸斯巴达,寅蕾这娘们儿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我还给她婆婆做过推拿,唉,她也挺不容易的,一边上班一边还得顾着她婆婆……。好哥哥,我跟你说啊,她现在对她男人意见那是相当的大,这正是你趁虚而入的好时机,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行了行了,说些没用的,睡觉了!”傅松一想到寅蕾的男人,就莫名的心烦意乱。
“嘻嘻,你吃醋了!”
“老子会吃醋?没有的事儿!”
“哎呀,这个点寅蕾跟她男人会不会在……。”
“你给我闭嘴!”
“好哥哥,俗话说日久生情,你要当心呦,可别让煮熟的鸭子又飞走了。”
……
徐琳又呆了一天,然后便回了呼盟。
傅松手头上的事情不少,也没时间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只是,就在傅松要启程去北京之际,傅声远又来信了。
我不去就山,山却来就我,傅松也很无奈啊!
梁希下个月中旬就回来了,小兔崽子连半个月时间都等不了,这个小色痞!
骂完儿子,傅松立刻揣上信屁颠颠地去找寅蕾。
想起那天晚上吃茶点的情景,傅松鬼使神差地中途下了电梯,然后穿过连桥来到对面的酒店,在大堂酒廊里点了几份甜点打包带走。
这次倒没碰上那位姓白的大姐,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寅蕾办公室。
照例先把信交给寅蕾,这已经成了他俩心照不宣的小把戏。
都是成年人,谁还不知道对方那点小心思?
傅松把装甜点的盒子放在桌上,道:“中午买的,没吃完,你别嫌弃。”
“什么呀?”寅蕾好奇地掀开盒子,脸色一红,嗔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松笑道:“没什么意思。天气太热,这玩意儿不耐放,不能留着过夜。”
寅蕾咬了咬嘴唇,道:“谢谢你,但这是最后一次,不准再有下次了!”
傅松打了个哈哈道:“大热天的出了一身汗,怎么连杯茶都没有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