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娜嘉出去散散心。
混乱虽然结束了,但莫斯科的街面却比之前更冷清了。
莫斯科的秋天很短,差不多个把月时间,从九月初到十月。
此时,天气已经转冷,大街上的老毛子美女们却依旧露着大长腿,这些脖子以下都是腿的美女,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们未来的命运有多惨,依旧在街头放浪形骸地嬉闹。
只是面包店门前等待买面包的队伍更长了,家庭主妇们像是鲁迅笔下的看客,竭力伸长脖子紧紧盯着前方的橱窗,生怕下一刻橱窗旁挂出“今日售罄”的牌子。
局势稳定后,莫斯科的经济状况不仅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反而更加糟糕了,最近几天通货膨胀率居然达到了2000%以上,商品价格每天都要涨90%。
如果一个在上个月初还有几万卢布存款的中产家庭,那么一个月后的今天,这几万卢布起码缩水了上百倍,或许再过几天,就会变得一文不值,这才是真正的一夜回到了解放前。
车窗外是一片金色的海洋,层层叠叠的黄叶美得让人窒息。
傅松在宽大的防弹轿车后座上,左边是沈红,右边是娜嘉,可他没有一点左拥右抱的快感。
娜嘉现在被沈红收拾的服服帖帖,没有沈红发话,她就算有心想跟傅松亲热也不敢付诸行动。
至于沈红,一直扭头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只留给傅松一个侧脸。
飞驰的轮胎扬起满地的红叶,红叶漫天飞舞。
沈红突然回头问:“你看像不像婚礼上洒落的玫瑰花瓣?”
傅松:“……。”
“你什么眼神?”沈红很是不悦,“你难道不能哄我两句?”
又来了又来了!
傅松头大道:“老子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让我怎么哄你?哄你了,你又说我是大骗子,渣男!”
沈红被他凶了一顿后,马上老实了,弱弱道:“谁让你胆子那么小,你要是男人,你就……。”
她本来想说,你要是男人,你就别在外面蹭来蹭去的了,你难受,老娘更难受,何苦呢?
不过这话实在羞于启齿,尤其还是当着旁人的面,即便她知道司机、克莱斯和娜嘉听不懂,但女人的羞耻心还是让她说不下去。
傅松尴尬地咳了咳,心虚道:“那个什么,从长计议,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哼!沈红把身子转向窗户,甩起的长发打在傅松脸上,还挺疼的。
中午出发,下午两点半到了目的地。
季霍米罗夫送的那座小木屋没什么变化,提前到来的安保人员已经将木屋周围以及木屋内部搜索检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