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珍惜的地步,也算是自作自受。
第二天清晨,列车到达喀山。
傅松要在喀山呆一天,所以等他们下车后,这节豪华车厢便被牵引到另外一个闲置站台旁,明天早晨等火车来了挂上后就能走。
之所以要在喀山停留一天,主要是为了喀山物理技术研究所。
这个研究所是前苏联科学院下属研究机构,是世界著名的电磁波谱研究机构。
令人意外的是,这座研究所居然直到现在还保存较为完好,不管是人员还是设备,流失都不太严重。
来到喀山物理技术研究所大门口时,巴洛夫院士的几个学生和朋友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巴洛夫简单给傅松介绍了一下:“阿列什科夫,凝聚态物理专家,我的老朋友了。洛巴切夫斯基,物理材料实验室主任。彼得罗夫……。”
傅松热情地跟这些科学家们一一握手,这些人都是倾向前往中国工作和生活的,只是因为还心存疑虑,犹豫不决。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给他们吃一个定心丸,让他们下定决心。
由于俄联邦政府财政紧张,喀山物理技术研究所跟俄罗斯的其他科研机构一样,基本上已经停止了运转。
尽管不久前工资刚涨了一倍,但物价涨得更猛,研究所科研人员连饭都吃不饱,还谈何搞研究?
研究所现在的情况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人心浮动。
因此,傅松和巴洛夫刚在会议室里坐下,大家纷纷问起来。
“我们真的可以带家人去中国吗?家人的签证怎么办?”
“在中国真的每人都有独立的住宅吗?我听说中国住宅非常紧张,一家十几口人挤在狭窄的房间里,连转个身都不方便。”
“我们的年薪真的有十万美元吗?是直接给美元还是给人民币还是卢布?先说好了,卢布是不可接受的!”
“我有五个孩子,最小的两个还在上小学,我担心他们的就学问题。”
……
巴洛夫等他们吵吵完了后,耸耸肩道:“之前已经有不少人去了中国,你们没跟他们联系过吗?”
阿列什科夫道:“联系过了,但他们的话让人不敢置信,太令人意外了,我们都怀疑他们被监控了,然后在某些人的威胁下,说了一些违心的话。”
巴洛夫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转身拍拍傅松的肩膀道:“傅先生是个大资本家,最近一年,他在苏联疯狂地挖社会主义墙角,知道他一共花了多少钱吗?傅先生,你自己说吧。”
大家都看向傅松。
傅松腼腆地笑笑,伸出两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