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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松好奇道:“想到什么?”
“一只大马猴蹲在自行车上。”说完,寅蕾止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傅松脸顿时耷拉下来,不满道:“没你这么埋汰人的!”
寅蕾摆摆手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当时第一反应真的就是大马猴,哈哈……。”
傅松看她笑得花枝乱颤,非常担心她把肉抖下来。
寅蕾终于笑够了,抹抹眼角道:“哎呀,笑死了,眼泪都出来了。”
傅松道:“看在喝了你的水儿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不是要上课吗?怎么还不走?”
“不急,等你走了我再去。”寅蕾不知道他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在这我怎么换衣服?
傅松瞥了一眼她身后的布帘,笑道:“那我出去抽根烟。”
寅蕾道:“听你的意思,你过会儿还回来?你还是赶紧走吧,要不白姐又得嚼舌头。”
傅松装作没听明白她的意思,指着桌上的杯子道:“我这人节俭惯了,可不能浪费了你的水儿。”
寅蕾:“……。”
在走廊尽头的窗户旁刚抽了一根烟,便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声,“我好了,你进来吧。”
傅松回头一看,眼珠子差点从脑壳子里蹦出来,赶紧挪开目光,在心里默念了几遍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寅蕾上课穿的是那种带弹力的紧身衣,这种衣服穿跟没穿差不多,以前单位里都是女人,学生也多是十岁左右的少年,所以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刚才看到傅松投来惊艳的目光,她暗自得意的同时,又深感羞赧,柳腰轻轻一扭,把身体的大部分藏在门后,只探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雪白的脖颈:“我就不陪你了,你喝完茶自个儿走吧。”
傅松一本正经道:“行,你忙去吧。”
目送着她如同猫女一样,扭着胯悄无声息的离去,傅松咽了咽唾沫,心里又开始天人交战起来,就连杯里的茶水都索然无味起来。
默默地又点了一根烟,青色的烟雾在弥漫着某种香味的空气中,寂静地变换着形状。
他的目光穿过青色的烟雾,缓慢而又坚定地落在那道布帘上面,仿佛寅蕾正在那道薄薄的布帘后面,含羞带怯地更换被汗水浸透的衣物……
显然,寅蕾带给他一种与众不同的新奇体验,以至于他虽然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始终无法阻止自己去追寻这种新鲜和刺激。
为此,他犹豫过,徘徊过,自责过,甚至深深地鄙视自己,只是,每次见到寅蕾的时候,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将那些虚无缥缈的道德感抛诸脑后,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住目光。
他一直在努力压抑着自己,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