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英站在一旁,看着白贯众的脸色,几乎失了力,仿佛随时瘫软在地。
“白……白大夫……我娘她……”
白贯众一声叹息:“你娘高烧不退,再加上思虑过度,恐怕需要下猛药。”
鲁英正要说话,白贯众抬头看他:“你可想清楚了,你娘的身体虚弱,这一记猛药下去,运气好她或许能挽回一命,可要是运气差一点……。”
这话后省略的内容,屋内没有人听不懂。
鲁英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不敢再说出口。
白贯众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特意在这时把事情说清楚,要不要开药,由鲁英自己决定。
鲁英的娘躺在床上,整个人看上去已经不太好了,如果鲁英不是这时候回来,或许他连他娘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这样的情况,不治必死无疑,要是治了,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白大夫……”鲁英咬牙,“开药吧,麻烦您开药,我立即去抓药让我娘服下,我想赌一把,服了药,我娘才会有一线生机。”
白贯众无奈移开目光:“马车上有纸笔……”
“等等,”田唐全程静静地听两人的对话,在这时才开口,“白大夫,鲁伯母只是高烧不退,还有别的症状吗?如果能想办法把她的高烧退下,是不是就不用开那么猛的药了?”
这段时间田唐也跟着白贯众学了一些中医的知识,大概知道一旦开猛药,基本上就是在跟阎王爷抢命,是死是活全靠个人运气。
在没有更好的选择的情况下,这时候不管是对大夫还是对病人家属,都是无奈之举。
田唐的话音落下,白贯众和鲁英都齐齐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希冀。
她还没说话,白贯众已经熟络地示意鲁英,找了个借口,将屋内的外人,也就是之前帮忙照顾鲁母的女人请了出去。
等到屋内只留下来自田家村的几人时,田唐从自己的仓库里取出感冒药和消炎药,把药物的作用告诉给白贯众,让他决定是否让鲁母服下药物。
田唐说的是药物的适应症,在白贯众耳里,自然转化成药物的药性。
其实鲁母的主要问题在于思虑过重,大概率是因为鲁英出事的消息传回来导致,只要让她见到鲁英,她的心结自然能打开,可现在她因为病重昏迷不醒,就算是鲁英也喊不醒她,自然也没办法解决她的情绪问题。
白贯众在权衡药性后,选择了给鲁母服用感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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