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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谁敢这样不要命呢?给慕容麒戴绿帽子,他发起火来,会直接要了性命。给再多的赏钱也要有命花。
所以,也只是想想罢了。
结果恰好就看到了刘三。一番恐吓,然后装作好心给他出了这样一个馊主意。一盆脏水泼下去,任是换做谁,也会觉得,冷清欢与那个一身红衣的男子一定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偏偏,那胆大包天的贼人其实就是慕容麒。令她弄巧成拙,还暴露了自己的阴险与不择手段。
这样都整不死冷清欢,慕容麒还将她当做宝一样!
越想越恨,嫉妒令她变得面目可憎,恨不能将冷清欢食肉啖骨。
忧思与嫉恨,原本就已经使她濒临疯狂发作的边缘,这个时候,癸水又提前而至,小腹绵延不断的抽痛,可以说是雪上加霜。
知秋将汤婆子递给她,被她一把丢了出去:“这都是什么天气了,躺着都汗流浃背,还让我揣一个汤婆子,你是恨不得我热死才好看热闹!”
汤婆子是铜的,没有摔坏,但是瘪了一角下去。知秋捡起来:“那奴婢给小姐烧一碗姜糖水?”
“难道你不知道我闻不得姜味儿?抬举了你便不将我放在眼里了不是?”
知秋知道她看自己不顺眼,说什么都是错的,没有吭声。
赵妈进来,轻叹一口气:“身子是自己个儿的,气出病来谁心疼呢?若非是夫人近日里郁郁寡欢的,怎么会痛得这样厉害?这是气滞血瘀。”
冷清琅呼呼地喘了两口气,恶声恶气地赶知秋:“别在我跟前晃悠,看着就有气。”
知秋低着头退了下去。
冷清琅觉得肚子更疼了,就像是有人在狠狠地揪着,疼得直吸气。
“要不我去将府上郎中叫过来瞧瞧吧?”
冷清琅病恹恹地摇头:“现如今府里人都背地里风言风语的,说我没病装病。我若是再将大夫叫过来,又要说我无病呻吟了。再说这种事情也难以启齿,忍着吧。”
想了想,吩咐赵妈:“冷清欢一向有痛经的毛病,每次都疼得死去活来的。记得后来得了个土方子,每次身上的来了,就让王妈给熬水喝。
她与我每次日子相近,都是这几天,但是看她这几日活蹦乱跳的,四处溜达,今儿一早又出门了,好像没听说犯过。你去一趟主院,找王妈问问,她若是好了,就讨个方子。”
赵妈笃定地道:“我今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