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各房姨太太循规蹈矩,我原本也是不大问的,可有一件事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夫人请讲,若有什么不到之处,我自当改之。”
“那我可就说了,这些姨太太都是花一样的年华娶进门来的,原本也都是老爷喜欢的人,许多为老爷诞下了血脉子嗣,纵然不求一碗水端平,最少雨露均沾,缘何如今独宠法兰西玫瑰妮可姐妹?”
说到这里
顾柳烟轻叹一声,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李福寿,娥眉微皱说道;“原本我也是不当说的,可是看到有的姨太太常常二三个月见不到老爷一回面,花一样的年华独守空房,贱妾终究于心里不落忍,所以在这里多一句嘴,即便不看在昔日情分上,终归也要看在孩子的面上,大体上过得去才是正理。”
这番话说的李福寿老脸一红,反省一下确实不妥。
近两年来
每周除了铁打不动的两天在夫人的静思阁歇息,其他时间去妮可姐妹院中较多,偶尔还会留宿香夫人,甜夫人和琴夫人院子,其他姨太太院子确实很少去了。
这些年来
李福寿渐渐养成了专横霸道的性格,很少为他人考虑,一切以自我为中心,想什么就做什么,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夫人所言极是,如今回想一下,确实是我做的差了,今后必当改之。”李福寿真心诚意的双手抱拳施了一礼。
顾柳烟立马脸上一喜,心中是极满意的,口中却说道;“贱妾可管束不住老爷,也就这么嘴上一说罢了,既然力有不逮,当初又何必左一房又一房的收进门来?”
“呃……”
这话说的李福寿一愣神,不知道该怎么接口了。
这话里似乎怨念极深,轻易还不好回答。
那边顾柳烟自己早已经羞的俏脸通红,一阵香风似的远远躲开去了。
天可怜见,这种羞人的话怎么说出口来的?
若是被外人知晓,一个妒妇嫌疑恐怕是跑不了的,顾柳烟是出生名门的大家闺秀,自幼受到三从四德的伦理道德教育,名门清誉容不得半点污渍,如此说已经是极限了。
但是将压抑已久的话说出口来,她感觉心里十分畅快呢!
餐厅里
李福寿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古人有云;每日当三省吾身,真的很有道理。
他的注意力很快被手中的报纸吸引,据《泰晤士报》报道;
意呆利王国的殖民军队不断扩大在非洲红海沿岸厄里特里亚地区的军事存在,掌控了马萨瓦至欠卢尔沿岸,兵锋直逼埃塞俄比亚王国东北部边境。
近日,意大利王国殖民军队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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