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

刘芒当即拒绝，钱家家主可是亲自打过招呼，钱家，他可得罪不起。

“不签是吧？”

陈凡一把抓住他的衣服领子，让他直接拽了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

刘芒吓的急忙挣扎，又惊恐又愤怒。

他身居要职，一向高高在上。哪个办事的人来见他，不是恭恭敬敬点头哈腰的。

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刘芒怎么可能答应给他签字？

“我不可能给你过审的，我警告你放下我，我可是堂堂的国家官员，你敢打我，你就完了，你……”

“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又重重挨了一巴掌，刘芒的脸都快肿成猴屁股了。

他抬头看着陈凡，满脸惊恐，一句话不敢说了。

眼前这人，就是个魔鬼。他只要开口说话，就会挨打。

他索性不说话了，装聋作哑。

然而想要他批准，也是不可能的。

没有钱家点头，他刘芒不敢这么干。

“不说话？行啊。那我就继续抽，我看到底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巴掌狠！”

陈凡懒得跟他废话，挥起手臂，啪，再次狠狠一记耳光！

刘芒低着头，咬着牙，依旧一言不发。

不说话，那就再来！

啪！

又是狠狠一巴掌！

刘芒还不说话。

啪！

还是一巴掌！

啪！

再来一巴掌！

刘芒的脸都被打得麻木了。可是他依旧强忍着。

他不是不疼，是不敢答应啊，若真的给雨凡公司过审了，钱家家主，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