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墙壁上。

地动山摇。

墙面顿时凹进了一个洞，周边的墙面四分五裂，水泥脱落。

沈言欣吓得紧闭眼睛半晌，才发现自己毫发无损，这才睁开眼睛。

一道刺目的猩红落入她的眼帘，刺痛她的双眼。

慕思涵的手背上，鲜血淋漓。

她的喉头顿时一紧，小心脏紧紧地揪了起来，咽喉像被一个无形的魔爪扼住了似的，感到阵阵窒息。

她怂了，她不愿再看到慕思涵自残，虽然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自残。

沉默片刻，沈言欣吸了吸鼻子，红唇微颤，“慕思涵，我答应你。”

“答应我......”慕思涵苦涩地呢喃，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戾气。

这不是他想要的，但却莫名走到了这一步。

沈言欣扬起小脸，弱弱地问：“你能不能答应我？就算是走肾，你不能跟别人，男女都不行，这是我的底线。”

“那你呢？”

慕思涵带着鲜血的大手掌掐住了沈言欣精致的下颌，继而移到了她的咽喉，嗓音里饱含嗜血的威胁，

“你还想脚踏两只船？”

沈言欣水盈盈的灿烂星眸里尽是惶恐。

她有理由相信，他一怒之下，会掐死她，就像刚才那样带有毁灭性地一拳，足以将她的脑袋砸得脑浆迸裂。

她恐惧地连连摇头，但嘴巴仍然要给自己留点尊严，

“我跟苏浩然没那事，那照片是假的，我说的都不是真的。你如果是因为这个生气，那就省口气吧，把自己搞得流血，有点傻。”

她咽喉上的力道陡然一轻。

慕思涵收回了手，他的心情刹那间变得轻松愉快，压在心里的那个巨石瞬间落地。

但他不喜形于色，仍然一脸邪肆，“我当然知道都是假的，还用你说？我像是糊涂到真假不分吗？”

“......”沈言欣的嘴角一阵抽搐，他早就知道，刚才那一拳是打着好玩吗？

“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今晚，你就跟我走肾。”慕思涵修长的手指抬起沈言欣的下颌，“我要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