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更加疯狂,无法克制罢了,你不必有愧疚感,这与你无感。”
落花毒,被他用另一种病症诠释。
至少,轻歌一旦知道是落花毒,定会疯狂。
榻子边上,一面梳妆镜,一方桌。
墨邪拿起流云梳,起身,走到轻歌身后,剧烈咳嗽几声,旋即拿着梳子,取下绑着轻歌发丝的红绳儿,为轻歌梳发。
他说:“还记得吗,你小时候,特别胆小,谁都怕,唯独敢跟我说话。”
一场晚宴,夜府宴请北月几大世家以及权贵之人。
小小夜轻歌躲在假山背后,目光闪烁,望着那热闹非凡的一片,似是在憧憬着什么。
夜家四小姐,夜雪,如城堡里走出的公主,成为万众焦点,那么瞩目,二小姐夜羽,英姿飒爽,虽是女子,红装裹身,舞鞭过后,引来叫好声。
倒是她,夜轻歌,夜青天最宠爱的宝贝儿,躲在假山背后,瑟瑟发抖,不敢出去。
夜羽威胁她,让她跟爷爷说,不想参加今日晚宴,否则,那些人又要拿针扎她,让她吃馊馒头了。
小轻歌在假山后睡着了,秋日的风,凉意很浓,小小少年与其他几人在夜府玩着躲猫猫的游戏儿,少年走进这方假山林,看到了小轻歌。
小轻歌靠着假山,月光隔着假山,洒下阴影,遮住了她满是紫红胎记的半张脸,另外半张,皮肤白皙,细腻柔嫩,白月光芒照出了细小绒毛,睫翼很长,如蒲扇般铺盖在眼睑,她如绵羊儿蜷缩着,似是做了美梦,笑了。
那一瞬,墨邪觉得,他看到了世间最美的精灵。
“邪儿,你在哪?”直到母亲的声音响起,唤回墨邪的心神。
小轻歌睁开眼,站了起来,迷茫的看着墨邪。
她脸上的胎记,毁了一切美好。
墨邪看着她,揉了揉小轻歌的脑袋。
墨邪从掏出最爱的桂花糕和一小壶梨花酿给她,“晚上没看见你,你饿了吗?这个给你吃,偷偷告诉你,这梨花酿很甜,是我自己酿的,最成功的一次,你是第一个品尝者,是不是感到很荣幸?”
“下回我来找你玩。”墨邪说着,跑了出去。
小轻歌拿着桂花糕与梨花酿,呆呆的站在原地。
浓雾给回忆罩了一层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