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等人坐在马车上,马车停在宫门口。
白媚儿、阎小五疑惑不已,扶希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轻歌也没说扶希的去向。
东陵鳕系着披风,怀里抱着一个暖炉,送至宫门口,眼中全是不舍之情。
若轻歌没来也就罢了,他一个人在这偌大的皇宫,守着东陵万千子民,用江山社稷来堵住那颗爱而不得的心。
可当轻歌出现在他面前,沉寂的心便蠢蠢欲动。
尽管心里清楚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期盼着,希翼着。
直到马车远去,消失在视野之中,那一丝希翼之火这才消灭。
东陵鳕孤寂的身影慢慢走进皇宫内。
他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梨花酥,梨花酥用软纸包着,因为他是寒冰之躯,常年冰寒,这梨花酥,还没全坏。
梨花酥是轻歌亲手所做,他到现在就舍不得吃,就差都没把它当成传家宝来看待。
东陵鳕小心翼翼收好梨花酥,他站到宫墙上,朝远方眺望,此时,那辆装着他心爱之人的马车,早已消失不见。
此刻,心仿佛深入深海,不知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食心脏。
东陵鳕涩涩一笑。
走吧。
迟早都要走的——
马车内,轻歌陷入情绪之中,没有顾忌到东陵鳕的感情。
她坐在角落里,眉头紧皱,戾气极重,她的指甲狠狠掐着眉心,都把血给掐出来了。
白媚儿连忙止住轻歌,轻歌下意识一挥手把白媚儿推至一边。
白媚儿讶然的看着轻歌。
阎小五抓住轻歌手腕,怒问:“你在干什么?”
轻歌张口说话时,才发现嗓音如此沙哑,“头疼,让我歇歇。”
像是有一把刀,在脑海里劈砍,疼的喘不过气来,甚至连思考的空间都没有。
复杂难受的情绪填满心肺,她低着头,把脸埋在双膝,双手抱着后脑勺。
疼的要命,她却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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