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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儿右手整条臂膀都包着软布,依稀有鲜红的血迹渗透出来。
人群又是一阵纷纷的议论声。
庸人们大抵是闲得无聊。
“你们看她的右手,大概是废了吧,一个拿刀的修炼者失去了握刀的手,这跟废人有什么区别?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与夜轻歌生死之交,这俩人一个缺胳膊,一个少腿,倒也极配。”
“你这话说的真是尖酸刻薄,怎么着也得给姑娘们一点面子,不过我听说那夜轻歌此前好像怀过孕,也不知孩子父亲是谁,听说那些低等大6来的姑娘们,都有些水性杨花风流浪荡。”坐在席位中的蓝彩儿悄然插了一段话,话题顿时被拉到了高/潮。
“此话可真?夜轻歌的容貌连阿娇都要逊色呢,若能成为裙下臣,此生无憾啊。”
提及阿娇,不远处坐在最前方狐皮椅上的阿娇眯起了双眸,眼底却是波澜不惊,不起丝毫涟漪。
身为一个骄傲孤傲的人,绝不会因为其他卑微之人而动心思。
席位上的修炼者们还在讨论的热火朝天。
有人说:“明儿个兄弟们都去那南幽居排队吧,看看谁能成为入幕之宾,抱得美人归。”
“要我说,只要是身强力壮威猛的,别看人小胳膊小细腿,都能吃得消。”
“……”
风锦皱起眉黑着脸,他一个眼神扫过去,这些人的谈话声才小了许多。
言语之肮脏不堪入目,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听不下去了。
尤儿听着那些话蓦地站起来,就要拔出长枪。
轻歌回眸淡淡看着尤儿,尤儿抿着唇,跺了跺脚,收起长枪,愤愤不平地坐下去,满肚子都是火气。
轻歌面无表情看向柳烟儿,阿娇就坐在她的旁边。
谈禹走来。
“阿娇,这是前几日我让人从家里捎来的流寒丹,你去了死亡领域,沾了牛角寒兽的寒气,这丹药是驱寒的宝贝。”谈禹把丹药递给阿娇,阿娇优雅点头,欣然收下。
谈禹名义上是夜轻歌的未婚夫,如今对阿娇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轻歌如芒在背,能感受到无双冷嘲的视线全都落在她身上。
轻歌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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