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呢?”
“不需要院长和三长老去平息药宗怒火。”轻歌说完转身快走出了明月殿,留下了呆若木鸡的几个老头。
“她该不会做傻事吧?”大长老愣了愣。
二长老蓦地冲出明月殿追上轻歌,“小丫头,你还年轻,你的未来有无限可能,你甚至能修炼到无上的境地,可别去以身犯险,你一个人也平息不了药宗的怒火。”
轻歌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二长老,她的双眸清澈碧透,像荡漾的碧波和见底的深海,此刻却一浪又一浪扑在二长老的心上,灵魂都被震撼着。
烈日青阳照射在她的身上,眸光潋滟而璀璨,一身猩红长衫,一根珠翠簪,三千银白如雪的。
二长老在天地院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过如此之美的姑娘。
美好的事和物,人人向往,不分男女老少。
这般美,这么好的姑娘,叫他怎能不去护犊子似得护着。
许久过去,轻歌终于说出了那一句惊骇二长老的话。
她站着不动,扬起了笑脸,说:“我会救治好药宗大宗师,院长和三长老的命,我若不许,谁也要不走。”
她自信又神采飞扬,桀骜又张扬轻狂,让人忍不住去坚定不移的相信着,如若是她的话,兴许可以做到那已被判定为不可能的事。
柳烟儿站在旁侧,孤独的背着残月刀,朝着轻歌笑靥如花,娇媚的脸上是一块狰狞红疤。
尤儿与火雀鸟两眼冒星星。
蓝彩儿本来想送信出天地院,途径明月殿时听到轻歌的话,蓝彩儿原路折回去了阿娇的住处,将所见所听原原本本与阿娇说了一遍。
山坡上,帝无邪遥望着轻歌,双眼里冒着火热的光。
就是这样的神采,一样的狂傲和自信!
一如多年前。
枝桠间,帝长如隐匿在其中,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
“帝君,你想做的那件事,与我一样吗?”
帝长如双眸幽远而深邃,“明月,皇兄会救出你。”哪怕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也该得到自由。
帝长如双手攥成了拳头。
他恨皇城里的一花一草,恨这世间的每一个人,夺走了他的明月,夺走了那条鲜活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