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不知道才好,说出来吓死你们。”
“生什么事情了?”夜羽似个好奇宝宝般。
夜青天挑了挑眉头,故作神秘的捋了捋胡子,半晌,道:“之后我在镜子里看见一张帅死人的脸,可谓是玉树临风器宇轩昂,每晚爷爷都会被他给帅的睡不着。”
夜羽:“……”
哦。
这就是说出来会吓死他们的事?
这笑话真冷。
轻歌恰巧一口酒才刚入口,闻言,直接将酒水给喷了出来,轻歌哀叹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好的酒。”说着,轻歌瞋视了眼夜青天,“爷爷,你不能再这么自欺欺人下去了。”
夜青天伸出手,手指在轻歌额头上猛地一弹,“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不信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的脸,若不是有个英俊潇洒的爷爷,你早就长残了。”
轻歌:“……”她认输。
一顿饭下去,欢乐不停。
夜羽承认,这是她在夜家这么多年,吃的最舒心的一顿饭,没有勾心斗角,只是一家人简单的聚在一起而已。
夜青天半醉半醒,被上官麟和陈治二人搀扶了出去,一面走,陈治一面叨唠着,“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和小辈喝酒,喝酒也就算了,还醉的这么死,丢不丢人,诶……诶……夜兄,莫要春,老夫性取向正常了半辈子,下半辈子也很正常,不要乱亲!!”
听见门外传来的声音,轻歌失笑。
若人生一直如此这般,静好岁月,安稳现世,倒也不是非打打杀杀不可。
只是,世事常常不如人愿。
“陈兄,老夫还有事,夜兄就交给你了。”
上官麟老脸上浮现一抹狡黠的笑,陈治尚未作为回应,就跑了,溜得比兔子还快。
陈治瞪着上官麟的背影,嘴里念念有词,“不要脸的老狐狸,每次都用这招,敢不敢换句话?”
说完后,陈治有些头疼的看着如八爪鱼般挂在自己身上的夜青天,想叫天。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陈治终于把夜青天带到了他的住所,打开门,醉醺醺的夜青天看见窗前的铜镜,突地跑过去抱着镜子,活宝般,回头看向陈治,道:“英不英俊?”
陈治:“……”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