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也都知道南夷詹太子像个女人,我乍眼一看,像个女人,仔细一看,还不如乍眼一看,这根本就是女人好不好,詹太子还真是好本事,这般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模样,还太子?我觉得就算叫做太监也实属正常。”
詹秋的脸逐渐沉了下来,“墨公子这是想挑事?”
“挑事?”
墨邪逐渐收起脸上的笑容,走至詹秋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道:“就你想让我挑事?一个南夷国的太子够资格吗?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别什么人都动。”
“一个被人抛弃过的破鞋罢了,墨公子何必揣着一个残花败柳当成宝。”詹秋阴柔的脸上,绽入一抹浓郁的笑,似初春的百花开。
雷霆现,寒光闪,犹如风雨骤降,墨邪虚眯起眼,眸中火焰燃烧,猎猎作响,他蓦地伸出手,一道暗红的无邪刀骤然出现在墨邪的手中,锋锐的刀刃抵着詹秋的脖子,墨邪凑上前,煞气蔓延,嗓子压低,低吼似电,“你再说一个字看看?”
詹秋脸色骤变,冰凉的触感让他身体轻颤,体内流动着的闪电蠢蠢欲动,许久,詹秋仰起脸,笑道:“墨公子,玩笑而已,莫要动怒。”
“玩笑?”
墨邪神情肃然,将灵气尽数灌输在无邪刀上。
四周的人都朝这边看来,墨邪语气异常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隐隐的杀机在空气中流动,让人压抑沉闷。
“你可知道你一个玩笑,能将整个南夷陷于死亡之地。”墨邪沉着脸,低声道。
“墨公子说这会不会太狂妄了些?难道你墨邪能在四星一手遮天?”詹秋紧攥着双手,道。
“遮天做不到,遮你一个詹秋还是可以的。”
墨邪道:“我墨家与夜、萧两家同生死共进退,北月三大世家,还灭不了你一个南夷?笑话!”
墨云天与苏雅站在一旁,望着自家儿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都说墨邪只醉风花雪月,对修炼之事从不关心,可他一旦怒了,杀人屠国,醉卧天下……
北墓王见詹秋与墨邪对上,眉头一蹙,声似洪钟般,“南夷虽是小国,却是我南皇的附属国,墨邪,你切莫要太嚣张,还是你们北月觉得如今四星大6,只有你们一家独大?”
“北墓王,你都老大不小了,何必参与年轻人的事情?”墨云天笑道:“北月一家独大?王爷饭可以乱吃,屁可不能乱放,啊,不是,是话不可以乱说,王爷,实在是失礼,一看见你就忍不住将这个屁字说出口,失礼失礼,实在是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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