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血的痕迹,犹似寒梅,红艳妖娆。
她一面走,两侧的城堡不断的炸开,火,冰,只有两种单薄的颜彩在天地间交叉描绘,古希腊的壁画缓缓展开,成了历时亘古后最辉煌浓重的一笔。
轰——
天之上,一道惊雷炸开,轻歌身体下意识颤动,头顶之下,好似神之怒,她成了铃铛入狱的犯人,千百年来必须要承受着无端的折磨,秃鹫食肉,鹰隼断骨,来日又复长。
轻歌仰起头,蓝天白云,铺天盖地的金色光点就是日头,这是万里无云的艳阳天,狰狞的闪电散着杀意,震耳欲聋的雷声气势万钧,排山倒海之怒谁敢言其它?
忽然,一道雷霆,往轻歌身上砸去。
闪电出“嗤嗤”的声音,从轻歌的眉心钻了进去,轻歌仰着头,大声的哀嚎着,那道闪电在她的血肉里的横冲直撞,疯狂如斯,适才掩藏在她身体里的冰刃和火龙再一次的冲动暴走了起来。
天地间的三个极端,让轻歌死生不如。
轻歌痛的呲牙咧嘴,她的身体蜷缩在雪地上,白染血,双手抱头,身体痛地扭曲,在积雪上滚来滚去,大汗淋漓,湿透了衣裳,白也是湿哒哒的黏在脖子上。
突地,轻歌起身,在无垠的雪地上一路狂奔,双腿交叉迅如疾风,她一面奔,闪电一面掠了下来,至轻歌的脑子里钻了进去,绞杀她的神智。
轻歌了疯,只知道往前跑,想要逃避。
这是一种疯狂的痛苦,无法言喻。
天地悠悠,白茫茫的一片,她的脚印连成了一条通往地府的路线,似有死神之门打开。
惊雷不断,狂风四起,轻歌蓦地瞪大双眼,绿眸蛇蝎,她迅张开双手,一直握拳的双手突地舒展开,掌心之上,一道火光乍现,一面冰之利刃。
轻歌瞳孔紧缩,杀气毕现,却见血魔花骤然出现在脚底,承载着她浮上半壁之天,左手手腕微微转动,掌心上的冰刃化为一把弓,右手往后一动,火之箭赫然出现。
轻歌的身体在云巅空翻,右手满手的火焰拉着长弓,一道燃烧着火焰箭破空而出,射上长空上的惊雷。
火焰箭在半空分解开,无数道冰之利刃火之箭,射进了天巅。
惊雷好似游龙般窜动,火焰纷然,冰雪如霜,轻歌怒喝一声,目圆睁,眉斜插,罥烟风华,脚踏血魔花,跃上天顶,她抓住惊雷闪电的尾部,用尽了毕生之力,了狂红了眼,这漫天的闪电被她握在手里,
她好似察觉不到电焦皮肉之痛,任由鲜血沿着闪电流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