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娃趴在轻歌身上,脸上露出骄傲之色,嘚瑟的看向轻歌,“女人,嘴上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轻歌:“……”
她拽着小奶娃的尾巴,把他丢了出去。
任由他待在这里,简直有辱风化啊。
小奶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四肢摊开摔在草地上。
殷凉刹看了眼小奶娃,不予理会,拿出梅子酒,把坛子里的酒水倒入杯中,道:“玄月关南门的陈老爷酿的梅子酒独具一格,你喝喝看。”
轻歌在椅上坐下,端起酒杯,一口饮下:“味道不错。”
殷凉刹笑:“我就说你会喜欢的,北鹰,梁将军,你们也来喝一杯。”
殷凉刹在两个瓷杯里倒满酒。
“且慢,慕兰她……”不会喝酒。
后面几个字尚未说出来,韦牧就已瞠目结舌,便见北鹰一口饮下,面不改色,道:“还行。”
韦牧眸光微闪,说不出话来。
三年前,不论是什么酒,韦慕兰一喝就倒,而今,她能畅饮千杯不醉。
时光蹉跎,真是改变了好多人。
韦牧干脆也坐了下来,喝着香甜美酒,畅聊古今,从风花雪月,说到国家大事,高谈阔论,言语不休。
韦牧出口成章,各种晦涩难懂的诗词,信手拈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都说女子不如男,殊不知巾帼英雄比比皆是,古有尊后凤栖,逼退暗黑大军,今有四国王夜氏,一出手,风雷震,五湖激荡,四海翻滚,天下尽在素手中,谁敢忤逆?”
韦牧一口酒喝下,摇头晃脑,面色微红,颇为激动,即便如此,依旧是洵洵儒雅。
看着韦牧,轻歌倒是想起了萧家少主萧如风。
初遇萧如风时,萧如风便给她温和儒雅的感觉。
不过,萧如风和韦牧有很大的不同,韦牧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彬彬有礼的谦和之下,却埋藏着赤子之心,他欲轻狂,上天揽月,下海捉鳖。
轻歌抿了口梅子酒,道:“韦兄谬赞了。”
至此,她才算把韦牧当成自己人,只为那份义薄云天的豪气。
“王上谦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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