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华委屈啊。
金蝉子疼夜轻歌,回回都拿他出气。
轻歌嘴角一抽,任凭她无比聪慧,心思缜密,此刻也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六大势力之一的炼器工会、炼丹府,挑选会长和府主时,怎和小孩过家家一样,一点儿都不严谨?
反而更像是赌气?
轻歌无奈了。
门外,走来一名侍女,将一封信递给嵇华,“嵇大哥,你的信。”
嵇华拆开信后,满面震惊,“轻歌,不好了,师父今早喝粥,被咸鸭蛋给噎住了,医师说他活不过三日,要我们去见他最后一面。”
嵇华异常焦急,“这可如何是好,师父都要死了。”
轻歌皱皱眉,甚是担忧,收拾行李准备跟嵇华出门。
走了几步,轻歌停下来,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等等……”
嵇华回头疑惑的看她。
“被咸鸭蛋噎住?”轻歌嘴角抽了一下,“不去。”
“师父都要死了……”
“死不了,你且过几日看看。”轻歌把包袱递给白媚儿,转而召唤出月蚀鼎继续修炼。
嵇华半信半疑。
几日过去,金蝉子的死讯没有传来,炼器工会又送来了一封信。
“信上写的什么?”轻歌整理药材时,见嵇华风风火火的赶来,便问。
嵇华拆开信,看了看,道:“信上说,师父被医师救活了,不过又摔得腿骨断了。”
“不去。”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金蝉子用各种方法写信逼轻歌,被狗咬,被猪拱,样样危及性命,奈何轻歌不动如山,一眼看穿了金蝉子的小九九。
金蝉子扑在自家老伴儿怀里,眼泪一大把,“这两个孩子好狠的心,定是跟那许霜风学坏了,听到我出事了,也不来看看,真是世态炎凉,冷暖自知啊。”
老婆婆揉了揉金蝉子脑袋,“乖,不哭……”
金蝉子抽了抽鼻子,继续流着眼泪趴在桌上写信,还从猪圈里拿了点猪血来写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