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熔柞如何也想不到,夜轻歌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维护夜惊风。
被诸士兵围剿的夜惊风也是一愣,错愕不已的抬起头来,复杂的望着轻歌。
从轻歌出现在霸王盛宴之地,一举一动,所作所为,一颦一笑,看似随心所欲叫嚣着猖狂,但内心玲珑缜密之人,必能现轻歌步步为营,环环相扣,直奔主题。
这样的人,看似疏狂懒倦,气焰嚣张,实则有一双慧眼,能迅看出利与弊。
夜惊风从未想过,要夜轻歌解围。
不说其他,只因他是父亲。
顾熔柞冷冷的看向轻歌,嗤笑,“夜姑娘,你此举何意?”
轻歌双腿交叠,清贵优雅,微侧脑袋,笑靥如花,挑眉道:“顾君,我乃东洲霸主,君主之事,你难道不该问问我再处理,亦或是送去东洲地牢?若非如此,我是否也能治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呢?”
笑时,妖冶如娇花而媚。
三千银白如雪的,衬的愈加唇红齿白,面若晓月。
顾熔柞咬牙切齿,这丫头才坐上霸主之位,就已经开始摆架子了?
却是不知,此位不过徒有虚名罢了,一个徒有声势的空架子,也敢狂妄放肆?
“夜姑娘,东洲霸主,需要宗府的审核,你这霸主之位,还尚缺点火候。而夜君盗窃之罪证据确凿,人证物证俱在,夜姑娘莫不是要公然包庇夜君?也是,据说夜君是夜姑娘的父亲,怎能亲眼看自家父亲锒铛入狱,姑娘心情,本君能够理解。但宗府治罪,五洲四海,一视同仁!”顾熔柞猛地拍桌,气势喷如虎啸,“莫说他夜惊风是你之父,便是他是神主之府,有罪,就该罚。”
顾熔柞一声话下,犹若洪钟敲响,诸人耳膜鼓荡。
顾熔柞能成为八君之,也绝非善茬泛泛之辈。
顾熔柞怒喝过后,兴味的望着轻歌。
人生美事,棋逢对手。
他独坐高寒,孤独求败。
此次盛宴,倒是让他现一个了不得的小丫头。
他倒是要看看,他正义凛然之下,夜轻歌,如何救父。
轻歌半眯起眼眸,仔细望着顾熔柞手中装着乾坤镯的布袋,目光流转,若有所思。
她不疾不徐,风轻云淡,眼底三分戏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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