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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情人的怀里,是可以的。
皇甫齐渐渐凝起心绪,眼中倒映出那一道营帐,却见他破罐子破摔般扬起下颌,说话时刻意灌入了气力,无极之地的一百多支队伍都能听得清楚。
阿柔,你难道忘了以前在本宫榻上说的话吗?你说啊,非本宫不嫁。
在这样封建的年代,对于大多数的女子而言,想要摧毁她们很简单,流言蜚语四个字已经足够。
皇甫齐看见轻歌阿柔的互动,早已抓狂,那股子怒火不发泄出去,今晚他是铁定睡不着的。
营帐内的阿柔,面色白的吓人,眼睛睁大时满是惊恐之色。
她抓着灰色绒毯的手都在颤抖
外面,皇甫齐的声音从未停下:阿柔,你难道忘了你说的话了吗?
阿柔双手抱头,低声尖叫,泪水涌出淌落在脸颊。
她的身体犹如筛糠般颤抖。
原来,人能在顷刻间掉落无尽的深渊。
十三皇叔心疼地看着阿柔,伸出双手捂住了阿柔的双耳:小公主,别怕。
砰!
皇甫齐的身体倒飞出去,下一刻,轻歌飞掠而来,拽住皇甫齐的衣襟,将皇甫齐从地上提起,右膝高举起,猛地撞向了皇甫齐的小腹。
皇甫齐拱起背部,口吐鲜血,轻歌揪着他的发,迫使他扬起了头:狗东西,想死?
这一刻,皇甫齐宛如疯魔,发出了癫狂的笑,嘴巴张开时,唇齿都是粘稠惊人的血!
夜公子,她十岁就是我的女人了,你说这样的破鞋,你这样的贵人收了干嘛?你是专门收破鞋的吗?皇甫齐不要命地道。
轻歌面色冷峻,目光如炬,握着扇的手抬起,扇锋抵在皇甫齐的脖颈。
蓦地,皇甫齐感到了惊悚,死亡的威胁让他不敢继续嚣张。
说,继续说轻歌道。
皇甫齐甚至不敢吞咽口水,生怕喉结滚动时,被刀刃给划出了口子。
殿下贺兰春惊惶,但这一次,她不知轻歌是否会真的动手,心里也没有把握,因此不敢扑过去救皇甫齐。
轻歌看着在她手中瑟瑟发抖的皇甫齐,轻蔑而笑,真是个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