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去。
“给我杀,不杀了他,谁也活不了……”
一个头目眼睛通红,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声音便戛然而止,因为一道剑光已刺穿他的咽喉。
在这个桥上,又兼之人多密集,枪械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越来越多的人崩溃,转身奔逃。
鲜血染红了桥面,路灯的光芒下,这座千年古桥化作了修罗场。
岸边。
袁良平看着远处的桥面,眼皮一阵狂跳,眼里全是恐惧。
他能看到一道恶魔一般的身影,在收割着性命!
那人影,正是他做梦都想拍死的陈帆。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死?”
袁良平的声音打着哆嗦,昏暗中他的脸已苍白如纸。
明明陈帆和公孙政大战一场已是强弩之末,怎么如此恐怖与可怕?
为什么一个人面对着近百条长枪扫射,依旧还能活着?
一旁的苏玉华脸色也阴沉得可怕。
他不理袁良平,通过耳麦厉声喝问:“血刺,血刺,回答我……”
然而耳麦里传来的只有嘈杂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
他的手也在颤抖。
就像是溺水的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一边的桥面斜坡上,徐允厚不紧不慢地迈着步。
在他前方十余米外,公孙渊在狂奔而去,崩溃的枪手奔逃过来。
公孙渊暴起,像是凶残的饿虎撞上一人,卡擦擦的骨碎声里,那人飞落下桥,死活不知。
不等后面那些逃过来的匪徒举枪,他与几个弟子拳出如炮弹。
身体内响起风雷震动之声,将一个接一个匪徒给打碎骨骼,扫落桥下。
片刻后,一抹剑光闪过后,最后一个匪徒授首。
陈帆持剑走到桥的最高点。
公孙渊与公孙梁也将逃去的匪徒全都解决,来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