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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找那个东西的元身,一边拖延时间:“你先别急,有话好好说......我看你也是有了修为了,伤了人要来天劫的。”
“球阿姨”一听“天劫”这俩字,黄眼睛顿时就黯淡了一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她马上嘴硬说道:“天劫有什么好怕的,我本来跟臭弟弟有点缘分,可他对不起我,我要他一条命做青春损失费怎么了?我看你们是吃阴阳饭的,劝你们最好别多管闲事儿,不然我连你们一起整治!”
我眼尖,一下就把她那个表情捕捉到了——没有东西是不怕天劫的,可这个东西的样子,倒像是眼前有什么事儿,比天劫还要紧。
可对他们来说,有什么事儿,会比要命的天劫还重要?
我心念一动,顺着她的话说道:“冲动是魔鬼,你先别着急——我也知道,球哥始乱终弃,确实不对,可这好歹也是一条人命,你手下留情,功德无量不是,你要是肯放过球哥这一条命,我们用别的法子来补偿你的青春损失费。”
而“球阿姨”一双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也行,要不,以后你来陪我,我就放了那个咸鱼干子。”
白藿香一听就怒了:“你这个妖怪说什么......”
我一寻思,连忙装出了很憨厚的表情:“那没问题,承蒙你看得起,我是求之不得——那你先把球哥给放了?”
白藿香一听更生气了,噌的一下就从床上站起来了,我赶紧跟哑巴兰使眼色,哑巴兰眼疾手快的就把白藿香给摁住了:“姐,冲动是魔鬼......”
白藿香骂道:“还求之不得,我看他是......”
球姑娘一看我舍身喂虎,别提多感动了,含情脉脉的就看着我,“球阿姨”扫了程星河一眼,脸上露出了几分忌惮:“那让你那个跟班儿离我远点!”
对了,之前程星河差点没把它给套上,它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程星河一听不乐意了:“不是,谁是跟班儿......”
我跟他打打眼色,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开了,“球阿姨”过来,一只手把我脸捧起来,黄眼睛眉花眼笑的:“可以......”
趁着这个机会,我一只手就把手机拿在了她耳朵后,手机“乓”的一下,就放出了一个槍响的声音。
这声音在“球阿姨”的耳后炸开,她身子猛地一僵,黄眼睛整个就给定住了——显然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这是“惊弓之鸟”的典故——既然这个东西曾经被人给抓住过,那肯定会怕槍的声音!